警車呼嘯著開進了派出所。
兩個警察押著李江明下了車:“放開,我自己走。”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江明和諸葛林夕你帶進了一間辦公室。
辦公桌旁邊一個幹部模樣的人抬起頭來,直接問道。
“你問我怎麼回事?我還要問你們怎麼回事?我犯了什麼法,你把我逮來?”
“打人。這一條都夠你坐牢了。”那個人瞅了李江明一眼,“而且打的還是學校校長。”
“我是正當防衛。是他先動手的。”
“你叫什麼名字?年齡,性別,住址報出來。”辦公桌對面另外一個人指著諸葛林夕問道。
“我的性別你看不出來?”諸葛林夕只想罵娘。
看他們袖章上都寫著協管兩個字,心裡充滿了厭惡,這年頭招的一些協管員都是社會上的一些地痞流氓,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想到這兒,李江明態度好了一些:“警察同志,確實是他們先動手的。”
“你好好的跑到學校去幹什麼?”
“我們是想搞皮影戲培訓班。用一下教室。誰知李校長是我們的老同學?他上來對諸葛林夕動手動腳。我剛說了,讓他注意形象,他就對我動手。”
幾個協管員聽李江明說他們之間互是同學,態度溫和了一些。
“這只是給你們一個警告。下次再敢動手打人,罰款還要進看守所。”
“是是是,多謝警察同志。”李江明連聲道謝。
受了一肚子委屈的李江明和諸葛林夕最後被罰了一百塊錢,才從派出所裡出來。
兩個人氣呼呼的回到家裡。
付成英和李山敏正在家裡等他們的好訊息呢。
“氣死我了。啊,快給我們兩個拿個雪糕來吃,降降火氣。”
“怎麼啦?”付成英從冰箱裡拿出兩根老冰棒給李江明和諸葛林夕一人一根。
李江明一屁股坐到石凳子上,舔了幾口老冰棒還是氣憤難平。
諸葛林夕把今天發生的事兒向兩位老人說了一遍。
“李顯軍,這個人是你們的同學?莫是我的大師兄投胎轉世來報仇的吧!”李山敏嘻嘻笑著說,“我原來有個大師兄叫李顯軍。”
“真的。我做夢還夢到有個叫李顯軍的呢。”李江明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奶奶的。這世界這麼小嗎?”
“沒什麼大事就好,就一百塊錢嘛,小事。”付成英安慰二人說道,“錢是龜孫,去了再拼。”
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
“那現在沒有場地了,怎麼辦?”
“就在我們家院子裡算了,這麼大的四合院。又沒有住那麼多人。”
“我看行。就把東邊的廂房騰出來兩間就夠了。招一個大班,一個小班。”
商量好之後,大家一起動手把東廂房兩個大房間都騰了出來。
李江明又去舊貨市場買了一些桌椅板凳。
在廣告商那裡製作了一個皮影戲培訓班的牌子掛在門口。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招人了。
李江明和諸葛林夕發動大家幫自己發廣告,發一天十塊錢。
一些五十多歲的老阿姨爭先恐後的過來領廣告幫忙去發。
轉眼又一個月過去了。
李江明的培訓班真的招來了二三十個人。
都是半大的孩子,這些孩子的家境都不錯。
李江明的學費定位是一年班二千,一下子收到好幾萬,在當時的環境中,相當於好幾年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