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懸空,馬蹄染血。
世人在顛簸中煥發深思眼眸。
神佛在愛恨中得到慾望永生。
淚水清洗海洋,刀斧築建危樓。
星辰展望寒雨,野蠻恐懼日暮。
世人起身,神佛落座。
神佛奔跑,世人獨舞。
留下你我在原地拉開帷幕。
緩慢敲下這最後的音符。
發現一切的夢都是環形。
……………………
聽到葉羽的回答後,飛延微笑著說道:“你可知,那青衣男所藏匿的雨落神洞,是我神毒部的領地。”
“這個,晚輩還真的不知曉。”葉羽回答道。
這時那飛延忽然起身,掃視了一圈宴會上的每一個人,然後緩步走到幻羽面前說道:“幻羽姑娘,你所受的遭遇,乃是老夫失職,我定會為你討還公道。”
“飛延聖主,不必了,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個傢伙也已經被羽哥哥殺死了!”
幻羽淡淡的說道,但同時葉羽注意到,她的眼中浮出現了一絲殺意。
“幻羽姑娘此言差矣,那青衣男隱匿於我神毒部的領地,幾千年來,殘害我妖族少女無數。這件事老夫定然要徹查到底。無論何人,都必將斬草除根。”
那飛延說著,轉身走回到了自己的餐桌前,放下酒杯,神色有些陰沉的可怕。
“咳,飛延聖主此言不恰,雖說那青衣男是在你神毒部的領地犯的事,但貴部常年潛心研究藥草,為都城勞心勞力,又怎能怪你失職之罪呢!讓貴部去徹查此事,真的是大才小用了,再說這青衣男次此敢動我白亦止的女兒,我這當父親的,又怎能不為女兒出頭呢!依我看,此事還是交給我塗山部來辦最為合適!”白亦止緩言說道。
與此同時,那白亦止還故意將自身的靈氣,散發了出來。那種隱而不發的氣息著實讓葉羽嚇了一跳,他毫不懷疑,眼前這個塗山聖主,體內所隱藏的恐怖力量,一旦爆發出來,必定驚天動地。
白亦止這一舉動,讓這宴會廳上的事態發展,進入到了一個微妙的關係。
“哎呀!父親,飛延聖主,這件事,我都說了,已經過去了!你們……”幻羽忽然起身,想勸誡自己的父親和飛延。
“幻兒,你莫要多言,就聽為父的便好!”白亦止出言打斷了幻羽。
“那…那好吧。”幻羽本來還想爭辯什麼,但看到白亦止那兇巴巴的眼神後,便只能低頭輕聲答應道。
畢竟白亦止這等存在,雖然是她的父親,但若是認真起來,連幻羽也是會恐懼的。
“老狐狸,你這是要和我翻臉嗎?”這時那飛延轉身看著白亦止,沉聲問道。
“飛延聖主,這次請你來我塗山城,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何來翻臉一說呢!”白亦止微笑著說道。
“老狐狸,你想幹什麼,還需我明說嗎?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咱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那飛延盯著白亦止的眼睛,眼神凌厲的說道。
“我並不明白飛延聖主的意思。”白亦止微微一笑說道。
“老狐狸,這麼裝下去可就沒什麼意思了吧!你這次敢冒險請我來你們塗山城,不會只是請我吃飯這麼簡單吧!你是知道的,在這妖城中,訊息可是很靈通的,如果這件事傳到了外面,恐怕你我都撈不到好處了!”那飛延自堪了一杯酒,看向白亦止說道。
“飛延聖主的才思敏捷,果然名不虛傳,那按飛延聖主的意思,是何打算呢?”白亦止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