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雨幕起,秋日落葉歸。
冬日蜷縮著灼痛的身軀。
南歸飛雁帶來一份春日的信。
草原四散的馬蹄踏碎臘冬的寒梅。
守衛邊塞的那冰火雙重的美人。
舒展開身軀用眼神問歸來之雁。
捎來的詩哪一句是關於春的訊息。
歸雁揮動翅膀用嘴唇問美人。
哪一句不關於幸福和暮年。
那一聲不是對未來的回憶。
美人凝視著歸雁。
凝視著他體內的那個人。
凝視著他一遍遍侍弄小夜曲。
……………………………
就在胖子揮動著他那肥碩的拳頭,快要靠近羽殤那秀美的臉龐時,葉羽忙上前攔住了胖子。
因為葉羽清楚,現在還不能跟羽殤徹底撕破臉皮,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突破了先天功法第五層,那依然不是羽殤的對手。
所以他此刻急迫的需要讓白亦止相信自己,只要白亦止相信了自己,那麼他才能保證成功的制服羽殤,百分百保證好胖子和沈瑩萱的安危。
所以現在最關鍵的並不是著急去戳穿羽殤,而是在雙方都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白亦止到底會願意相信誰。或者說是,在關乎生死的情況下,白亦止是情感大於理智,還是理智大於情感。
就在葉羽衡量的時候,同樣朝著羽殤走過去的,還有白亦止。在聽到羽殤的聲音後,本來頹廢的坐在地上的白亦止,豁然站了起來,快速迎著羽殤就走了過去,同時雙眼緊緊地盯著羽殤開口問道:
“殤兒!你跟為父說實話,你剛才去哪了?”
羽殤聽到白亦止的問話後,便毫不猶豫的快速開口說道:“回父王的話,孩兒並沒有去那裡,就是剛才內心無法入定,就去這周圍轉了一圈兒,想去看看這死亡之窟的地脈走向。為明天的前進路線坐一下規劃。”
羽殤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為自然,就好似他剛才真的只是去轉了一圈兒一樣,讓人看不出絲毫的撒謊作假……
聽到羽殤這樣睜著眼說瞎話,葉羽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就罵道:“艹!你TM還真能睜眼說瞎話,羽殤,你tm還是不是個男人?有種的就把你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自己都特麼承認了,別讓小爺瞧不起你!你TM敢和那血眼在那小破屋子,一起密謀害死我們,到這裡你就敢承認啊!怎麼就慫了?”
就在葉羽剛剛忙完後,胖子也在這個時候迫不及待的開口罵道:“對!大哥說的對,白聖主,你看看這傢伙長得就一個小白臉的模樣,看著就知道是一隻白眼狼!你要相信我大哥,千萬別相信這貨!”
“行了!你們先別說了,我自己會問!”白亦止看著葉羽和胖子,憤怒的喊了一句,然後轉過頭再次看向了羽殤,對他問道:
“殤兒,你也聽到了,羽公子說剛才看到你去了一個破屋子裡,跟那個什麼血眼魔王一起密謀害我們,你解釋一下。”
羽殤聽到白亦止這句話後,嘴角動了動,語氣很平靜地說道:“父王,您是瞭解我的脾氣的,我想也沒必要多做什麼解釋,信與不信都由您……。”
白亦止聽到羽殤的這句話後,顯然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知道應該再說什麼。
而葉羽同時也差點兒沒被氣炸!他是真的沒有預料到,羽殤會這麼陰險。意料之外地玩了一招反其道而行之,他選擇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解釋,這樣就會讓白亦止更加難以抉擇。
反之如果他在這種情況下,極力的解釋,極力的辯解,或許不一定能得到白亦止的信任!很明顯,羽殤是一個標準的心機高手!
忽然間整個空間沉默了,四周全都是沉默,葉羽和胖子,沈瑩萱還有羽殤都在等白亦止的選擇。
白亦止低頭沉思了好一會兒,轉過頭對葉羽說道:
“羽公子,你剛才說羽殤他去了前面廢墟里的一個破屋子,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屋子,屋子裡有什麼?”
葉羽聽到白亦止問自己的問題後,一時有點疑惑了,這個他剛才已經講的很清楚了,為什麼他還會問,但稍稍疑惑後,葉羽還是迅速的開口對白亦止說道:“是一個四面土牆的破屋子,裡面的牆上有很多詭異的壁畫,他當時就跪在其中一面壁畫前,而那個壁畫就是一隻血紅色的眼球。”
“那羽公子,你能帶我去那裡看看嗎?”白亦止接著對葉羽說道。
“當然可以,我這就帶您過去。”葉羽答應道。
白亦止聽到後,便一點頭,隨著葉羽一起,和沈瑩萱,胖子,還有羽殤,一行五人朝著剛才所去的那片廢墟之中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