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傑走了進來。
“許寬呢?”
江辰面色平和的問,依然看著電視。
“他有事。”
江先生沒發話,即使站在了首爾之巔,邢傑也只能站著。
“昨晚的事,是許寬出的主意吧?自己不敢來,叫你來背鍋。”
江老闆雖然年紀不大,但也著實老辣。
人和人的性格是存在差異化的,要是許寬在這,肯定得裝傻充愣,顧左右言他,而邢傑只是默不作聲。
把金珠炫“推”下水,只可能是許寬想的出的騷操作,江辰沒有遷怒“老實人”。
“坐。”
邢傑坐下,看向電視,理智的沒有去提及昨天的事,發表評價道:“尹榮煥應該是有史以來高麗最抽象的總統。”
“愛老婆不是缺點,是美德。”
江老闆倒是為這位千夫所指笑料百出的總統先生說了句公道話。
不過以如今的形勢看,這位即使刻意沒把辦公地點設在青瓦臺的總統先生應該也沒有辦法打破根深蒂固的魔咒,哪怕目前和國會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可那又如何?
神州有周幽王為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而今我作為一國之元首,保護自己的老婆,何錯之有?
大不了夫妻攜手去踩縫紉機嘛。
何足懼哉!
古往今來,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即使做不了明君,那也絕不能做渣男!
把感動打在公屏上。
這個世界上,明明是有愛情的,誰說夫妻只是同林鳥?
當然千方百計不顧一切的保住老婆,肯定不僅僅只是出於愛情那麼簡單,如果不是同林鳥,保不齊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江先生的評價過於偏面,但邢傑肯定不會去進行指正。
“江先生,該出發了。”
“嗯。”
這次順道來高麗,有些人確實應該趁此機會去見一見,
江辰起身,與邢傑下樓,結果在大堂被攔住去路。
“江先生。”
熟悉的口罩。
是金珠炫。
不愧是公眾人物,很懂分寸,大庭廣眾之下,便不喊歐巴了。
邢傑面不改色。
“江先生,我先去車上。”
嘖。
話少歸話少。
但特麼都是人精啊。
江辰點了點頭。
“在等我?”
邢傑走後,江辰問。
口罩加鴨舌帽、宛如特工的金珠炫立即點頭。
“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