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漸近。
雖然人在異鄉,但儀式感還是得有。
只不過是不是太俗了?
就說這春聯。
別提名家之作了,這春聯內容……開啟唐詩三百首隨便抄兩句恐怕都要比這文雅。
就像路邊攤十塊一副的檔次,嗯,因為別墅大門比較大,所以春聯也會大些,十塊可能不夠,也許得要二十。
應該不是像,十有八九就是在路邊買來的。
“你覺得好看嗎。”
望著貼得確實挺正的春聯,裴雲兮問了句。
“還行啊,平安就是最大的福氣。”
確實。
財源滾滾對江老闆這樣的人物來說,那才是真的俗氣,並且低階。
“我還買了煙花炮竹,除夕一起放。”
東南亞都過傳統春節。
緬底也不例外。
而且沒那麼多禁制講究,電詐園區之前天天都在放煙花,更別說炮仗了。
畢竟這裡是沒有建設文明城市的壓力的。
聊了兩句,裴雲兮轉身進屋。
她才剛起,還沒吃早餐呢。
江辰繼續留在外面,排程指揮,殺人如麻計程車兵熱火朝天的掛燈籠,系綵帶。
餐桌上,裴雲兮一邊就餐,一邊透過高透的玻璃牆看著。
半個鐘頭左右,江老闆抽空進來喝了水,這才有機會問道:“你手機是不是中毒了?不安全的網址不要亂看。”
“嗯,不好意思。”
誰知道,裴雲兮竟然沒有否認,好一招高超的就坡下驢啊。
誰說她沒幽默細胞的?
江辰喝了口水,自顧自道:“我覺得人家只是沒那麼漂亮而已,肯定說不上醜。”
“而且人家也不是靠臉吃飯,她是昨天那家飯店的老闆,生意做的挺大,在緬底有一定實力。”
他繼續道。
解釋是得瞄準時機的。
經過一個晚上的緩衝,肯定冷靜了下來。
那句中毒似的“為什麼”,能因為什麼?
只能是因為和平飯店的那位女老闆杜恩琴了。
總不能是因為怨念獨守空房吧。
而且甚至都不是吃醋。
只是一種費解。
費解什麼。
層層剖析就不難理解了。
“我知道你們這行當平常接觸的都是俊男美女,可那不是常態,社會上更多的是平凡長相的普通人。所以不能以娛樂圈的標準來進行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