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雖然動靜並不大,但同樣身在舞池的童丹難以避免被吸引了注意,眼見張琳那邊發生了情況,她立即停止舞動,推開擠在周圍的人,迅速走了過來。
“這個人佔我便宜。”
氣憤歸氣憤,可張琳還是下意識降低了聲音,畢竟不是什麼光采的事兒。
童丹看向那個金髮碧眼的西方人,沒有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般大喊大叫。
在夜店這樣的地方,“磕磕碰碰”再常見不過,況且已經有人站了出來。
“我在跳舞,是她主動貼了上來。”
被抽了一耳光的歐洲帥哥竟然開始心平氣和的解釋。
沒辦法。
拳頭就是最大的真理。
黃種人都是低劣的民族,但低劣的民族裡,同樣有惹不起的群體。
那個紋身,他認的。
山口組高層的標誌!
山口組是什麼性質的組織?那是比義大利黑手黨還要兇殘的暴徒!
英語是空姐必備的技能,歐洲帥哥的話讓張琳臉色漲紅,卻無從反駁,畢竟人家說的是事實。
童丹大體也瞭解大體怎麼回事。
“那也不是你動手動腳的理由吧?”
“只是不小心碰到,而且她也碰到我了,我打她了嗎?”
西方人就是西方人,深懂男女平權的道理。
“你打他了?”童丹偏頭小聲的問。
“嗯,他捏我屁股,我抽了他一巴掌。”
這下子,童丹不好再說什麼了,本來在夜店這樣的地方像“揩油”之類的行為就很難上綱上線,而且張琳也發洩了。
“先生,今晚你的消費全額免除,歡迎你下次光臨。”
歐洲帥哥看了眼那位和和氣氣、虎口有紋身的東瀛人,也不計較自己捱打的事了,迅速轉身離開。
“謝謝。”
童丹猜到這些應該是維持秩序的人員,帶著張琳打算回座位,結果沒料到對方居然跟了過來。
“咦,高木君,你們怎麼……”
看到他們一起,機長呂開元放下酒杯起身,很驚訝。
童丹看向她以為是看場的東瀛人,和呂開元認識?
張琳也看出來了,頓時有些許尷尬。
好在人家善解人意,並沒有詳細闡述,只是以一句湊巧遮蓋了過去。
“呂哥,這位是……”
“這位就是我剛才和你們說過的朋友,高木君。”
聞言,在座的航空公司的精英們頓時臉色微變,不敢怠慢,趕忙站起身,紛紛打招呼,禮貌中夾雜著一絲明顯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