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茜茜和這廝是發小,可以無所謂,可是他卻不一樣。
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是要比他年齡大的。
“易少,叫我江辰就行。”
沒有二五八萬的扯著施茜茜的大旗狐假虎威,江辰的姿態也擺得相當低調。
簡單一句話,就贏得了這些大少千金的好感。
“使不得使不得。”
易飛忙道,“你是茜茜姐的男朋友,那就是我哥,來,江哥,走一個。”
江辰哭笑不得,想解釋自己和施茜茜的關係,可是一想到昨晚的香豔場景,話到嘴邊,卻好像說不出口,只能沉默著和他碰了碰杯。
“江哥,好本事啊,茜茜姐可是我們東海一等一的大美女,追求者那是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喝了口酒,易飛感嘆一聲。
這話說的,要不是江辰不是第一天認識那位姑奶奶,恐怕真的信了。
施茜茜是一等一的美女,這話或許不摻多少水分,但要說追求者眾多,那純粹是睜眼說瞎話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吃天鵝肉的自信和勇氣的。
而且這隻天鵝的脾性,不亞於母鷹,尋常好漢,誰消受得了?
“胖虎,你別瞎說,哪有什麼人追我。”
施大小姐駁斥,倒確實是個實誠人。
“茜茜姐,你倆怎麼認識的啊?”
易飛順勢問出了所有人壓在心裡的好奇。
東海這個級別的富家子弟,他們幾乎都認識,可江辰他們卻很陌生,從未見過,並且聞所未聞。
“關你什麼事,你怎麼像個女人一樣,那麼多問題。”
易飛語塞,從小到大被欺負慣了,早就習慣成自然,根本不以為意。
可要是真覺得這種級別的公子哥脾氣好,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遠的不提,就說去年年中,北邊來的一個紈絝,據說有前朝皇室血統,有天晚上喝多了口嗨,信誓旦旦的說要讓東海一個名媛給他跪下唱征服,那名媛剛好和易飛認識,是朋友。
這話傳到易飛耳朵裡,這廝二話不說,頓時帶人衝到酒店,不顧酒店安保的阻攔,硬生生把人拖了出來,拉到浦江丟下去好好洗了個冷水澡,事後那紈絝更是因此病了,在醫院裡躺了幾天。
這事在當時鬧得挺大。
那邊不依不饒,要讓易家給個交代。
可易家在東海經營這麼久,不說根深蒂固,也稱得上人脈廣泛,那邊是前朝貴胄,這邊也同樣不是弱茬,再加上也沒出什麼太嚴重的後果,最後在一些勢力的撮合下,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了了之。
所以現在很多人都稱易飛為易三郎。
不是因為他排行老三,實際上他是獨子,而是指他有股拼命三郎的狠勁和仗義。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施茜茜從小就認識的人物,哪可能會是正常人?
當然,易飛處理事情的方式,還是要理智多了,哪怕在正常人看來已經足夠莽撞。
假如換作施茜茜這姑奶奶,那位據說祖上是鐵帽字王的紈絝恐怕就不僅僅只是在醫院掛幾天針那麼簡單了。
“茜茜,他是幹什麼的啊?”
房珊忍不住問了句。
因為兩家是戰略合作伙伴,所以關係自然要比親近一些。
“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