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你認識他?”
沈一點了點頭,“沈九,王爺十四暗衛,排第九。”
許甜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帶著些惡趣味看著眼前的人,“既然是王爺的人那就好辦了,即便是我是失手給弄死了,也不用給王爺交待什麼。”
“不行!”沈九打了個哆嗦,堅決反對。
他這是第一次接觸許甜甜,可是他早就有所耳聞玄曄對許甜甜的寵愛,倘若她要是真的想要治他於死地,只怕王爺當真也不會為他一個侍衛討要說法。只要一想到這個殘酷的事實,沈九就覺得實在憋屈。
許甜甜看了一眼惟妙,惟妙看這沈九,“張嘴。”
沈九搖了搖頭,眼裡帶著不滿。
許甜甜轉頭,“沈一。”
沈一上前控制住沈九,沈九掙扎,奈何他功力不及沈一。
惟妙將一個小藥丸塞進沈九口中,沈九臉色鐵青,嗚哇亂叫。
“惟妙方才餵給你的是我新制的毒藥,十五日之內不服用解藥必死無疑,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不要違揹我的命令,不然十五日之後便等著你家人給你收屍吧。”
沈九瞪大眼睛,一隻手扣著喉嚨想要吐出來,奈何皆是徒勞,只是,嗯……這個毒藥有點甜!
“沈一,你居然殘害生死之交的兄弟。你……”
沈一不予理會。
“解藥在我這裡,怎麼告訴你家王爺你心裡該有底數,只要你表現好,我自可保你平安。”
沈九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又有些幽怨的看著沈一,“王妃放心便是。”
沈九離開,沈一抱拳跪地,“王妃,沈九雖是個直腸子,性子直了些,可終歸沒有什麼壞心思。若是直接告訴他王妃是在為王爺生辰做打算,沈九也不會破壞王妃計劃的。請求王妃將解藥拿給沈九。”
許甜甜揮了揮手,讓惟妙在一旁燒著柴火,“那壓根兒不是什麼毒藥,只不過是一個糖丸而已。我嚇唬嚇唬他,他這樣一個直爽的性子,若是直接告訴了他,難保哪一天嘴一禿嚕不會說出去。”
沈一皺眉,許甜甜從來都沒有接觸過沈九,只不過是單單聽他說了幾句話,便能立馬分析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性子來,這樣的女人配得上玄曄!
玄曄書房,沈九低頭,說話的語氣誠懇,看不出半點心虛,“王妃幾日只是日日待在院子裡,從不曾踏出去過半步,王爺是不是判斷錯了?”
玄曄放下了手裡的筆,他的直覺不會錯。他次次去尋許甜甜都覺得有貓膩,可他一連去了幾次,也並沒有找到什麼證據。沈九也觀察了幾日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難不成真的是他自己出現了什麼幻覺?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繼續盯著王妃,有什麼動靜你可回來秉明。”
沈九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可是也怪不得他,眼下他可是身中“劇毒”,若是沒有許甜甜手裡的那一顆解藥,十五日之後連給他收屍的人都沒有,越想沈九就越是覺得心寒。
玄曄的生辰如期而至,靖王府上下忙的團團轉。
“王妃是我見過這天下生的最好看的女子,如今這大紅色的衣裳穿在身上稱得面板更加的白皙,果然也就只有王妃才能夠配得上王爺。”
玄曄生辰,府上自然免不了要來一些貴客,許甜甜身為王妃總是要去接待一番,盡一盡地主之誼。可好說這也算是個重要的日子,自然不能馬馬虎虎。惟妙惟肖二人將許甜甜摁在了銅鏡前,好一番打扮。
許甜甜晃了晃腦袋,頭上沉顛顛的頭飾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好在為她添了不少彩。
“你們今兒個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說話一個比一個好聽,只是今日來的人非富即貴,你們說話行事萬萬要小心一些,切不可像在我面前一般。”
惟妙惟肖點頭,玄曄大跨步進來。
“聽說今日你早早就起了,心裡還納悶兒著正不是你性子呢,不曾想你倒是當真起了個大早。”
許甜甜站起身來,大紅色的嘴唇豔而不妖,一身火紅色看是喜慶,這樣的大紅色穿在人身上最是顯得妖氣,可是穿在許甜甜身上竟絲毫沒有違和感,甚至讓人移不開眼睛,這顏色彷彿就是天生為許甜甜而存在一般。
“這大紅色極其適合你。”只是,他還欠她一身嫁衣!
許甜甜笑,她早就知道,那日來靖西,她一身喜服自是知道自己穿嫁衣的模樣。
“平日裡若是睡個懶覺便也罷了,今兒個這樣重要的日子,我若是再不自己注意著些,豈不是要讓王爺落了人的把柄。”
沈九悄摸看了看惟妙,似乎是有話想要說。惟妙瞧著四下無人,紅著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