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此事有蹊蹺,我們的人查了許久,也未曾發現什麼線索。作案人小心謹慎,若是想要查出些什麼來,只怕還得些許時日。”
玄曄心中鬱結,雪域王親自前來想要了結此事,想來如果沒有一個讓他滿意的結果,他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那樣聰慧,都不曾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你們不過才短短一日的時間,怪不得你們,你先下去吧。”
玄曄周身被冷氣所籠罩著,許甜甜絕不是那樣的人,更何況她也沒有任何理由要殺害這個雪公主。
牢獄中許甜甜一身囚服,這牢獄之中的條件自然是比不得王府的,陰溼黑暗,常年都不曾見陽光,時不時地便會有一老鼠穿過,若非是許甜甜膽子大一些,只怕還沒有等到事情瞭然,便已經被這些東西給嚇死了。
飯菜也都是一些已經餿掉了的,許甜甜看了看,實在沒什麼胃口,也吃不下,便放在了一旁。
這牢獄裡她去過幾次,只是這京城的死牢,她還當真是第一次光顧。這裡不是東城,玄曄護不了她,她自然也不能同這裡的獄卒說笑,喝酒,打牌。不一會兒的時間過來了幾個獄卒看著許甜甜,開啟了關押許甜甜牢裡的那鎖。
“你就是許甜甜?哥幾個都是替皇上辦事的人,你最好是直接招,也省的受那些個苦。”
許甜甜雖然一身囚服,頭髮有些凌亂,但是凌厲的眼神掃出來的光芒,卻讓那幾個獄卒愣了一下。“不曾做過的事情要如何招認?”
獄卒看著許甜甜冷笑了一下不過就是一個女子罷了,更何況進了這地方,還有幾個人能夠活著出去。
“果然是一塊兒難啃的硬骨頭,都死到臨頭了還這般嘴硬,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當真以為你還有翻案的機會。”
許甜甜看著那幾個人不為所動,“我許甜甜身正不怕影子斜,也從來都不曾做過這般虧心事。”
那獄卒冷哼了一聲,“我倒是要看一看,你這身子能不能受得住這酷刑。”
這牢獄之中最不缺的就是這些刑具,這些東西就連男人都難以承受,更何況她一個嬌弱的女人。
獄卒本以為自己說出這番話來,許甜甜會跪地求饒,卻不想許甜甜依舊面不改色。“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你們會得到報應。”
獄卒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夠嘴硬到幾時。”
這個獄卒把許甜甜按在了老虎凳上。
畢竟許甜甜生得好看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只是這幾個區區獄卒,看著許甜甜受這般懲罰,也實在有些於心不忍。
“我看你這清瘦的,也經不住這些折騰,不如這樣,你早一些招了我們哥幾個保證,你能夠在死之前安安生生的過幾日。”
許甜甜冷笑了一下,也並沒有想著要和這些人在過度的廢話。
“招認?這些事情我有沒有做過,皇帝他心裡最是清許。”
許甜甜實在軟硬不吃,獄卒不屑,也不再和許甜甜費話,拿了一把凳子坐在一旁,好似一幅給要看戲的樣子。
“給我打到她招認為止。”
那些人把許甜甜的腿放到了老虎凳上,一層層的墊著東西,腿上傳來的劇痛,讓許甜甜的額頭上已經密密麻麻地沁滿了汗。
“嗯——”許甜甜悶哼一聲,只感覺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領頭的人坐在那凳子上抹著自己的指甲,牢獄之中喊冤枉的聲音衝入耳中,
“我勸你啊,最好還是早一些招了,不然這雙腿便是廢了。”
許甜甜時間了自己全身的力氣,一身汗,早就已經將衣服打溼,“妄想——”
虛弱的吐出了這兩個字,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子一般。
獄卒看許甜甜強忍著痛的樣子,卻還不死心,隨後又讓人換了刑。
“給她來點厲害的瞧一瞧。”
那獄卒準備了皮鞭子講許甜甜拴在了木樁上,許甜甜看著那人,心裡無比的恐懼,卻還是強迫著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
那鞭子狠狠的落了下來,打在了許甜甜的身上,一道血印子清晰可見。“啊——”許甜甜叫出了聲來這種疼痛實在是難以忍受。
她面板本就細嫩,如今這皮鞭子上又沾了鹽水實在讓她難以承受。
那人看著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慢條斯理地說著話,就好像是看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姑娘,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找一些認了遍也不用再受這些苦了。”
“呸——”許甜甜不屑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她許甜甜最恨的就是去打成招左不過就是這一條命,不過她也當真是可憐,好不容易重生,如今卻又要死於這毒打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