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輕功,會輕功了不起啊。
蘇億瑾不敢動彈,怕一掉下去便死無全屍,道:“大哥,你是誰啊?為什麼要劫我啊?”
“迷蘇。”迷蘇道出大名後便不再言語。
而蘇億瑾聽到這兩個字後也不敢再繼續追問,心中已明白,估計又是那個男人出事了。
可惡,好不容易逃出來,就被逮回去了,自己已經喬裝成乞丐,如此之謹慎,他們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然而事情遠非她所料,等待她醫治的實則是一個妙齡少女,而夜寒軒則威嚴地坐在一旁,眉頭緊蹙,竟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蘇億瑾被迷蘇強制性地拽進房間,夜寒軒冷冷地望了她一眼,漆黑的眸子里布滿了殺氣。
蘇億瑾低著頭,避免與他的直接對視,心想著,他們擄走自己,是為了救人,至少現在自己性命無憂。
夜寒軒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她身旁,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怕了?”
蘇億瑾乖乖地點了點頭,這群人武功高強,對自己的行蹤瞭如指掌,自己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倒不如姿態放低一點,謀求一條生路。
“大爺,我錯了。”蘇億瑾凝視著對方好看的眼睛,此刻卻無心欣賞美顏,心中忐忑不安。
“錯在哪兒了?”這丫頭異常狡猾,不知這次又耍什麼花招。
“我不該對你的手下使毒,不該沒經過你的同意便獨自逃跑......”
蘇億瑾覺得自己彷彿一個犯錯的小孩,正在家長面前檢討,這種感覺好白痴。
夜寒軒輕輕將她扶了起來,道:“以後別叫我大爺,要叫爺。”
啊?蘇億瑾張大了嘴巴,不知他說的何意。
忽然想到自己竟然把一個十八九歲少年叫成大爺,也是滑稽至極,立馬點了點頭:“是,爺。”
蘇億瑾見夜寒軒態度緩和,立馬跑到床前,見少女口唇青紫,面色蒼白,道:“爺,這個姑娘中毒了?”
回頭見夜寒軒和子虛都是一張冷漠臉,連忙悄悄地轉身,專心致志地為少女把脈,實則是檢測少女的生命體徵。
見蘇億瑾貌似心中已有答案,迷蘇忙道:“是什麼毒?”
蘇億瑾搖了搖頭:“我暫時不能確定,只是現在,麻煩爺和迷蘇大哥移動尊駕到外面,我現在立馬給這個姑娘治療,你們是男子,不是很方便......”
說的夠赤裸的,想必他們能明白。
夜寒軒什麼都沒說,轉身便走了出去。
迷蘇剛跟著走了出來,夜寒軒便吩咐道:“把房頂的暗衛撤下來。”
迷蘇一臉疑惑:“爺,這個女人言談舉止古里古怪,你就放心讓玫瑰和她單獨在一起?”
“若玫瑰醒後知道她的身體被暗衛看光,你可知後果?”
迷蘇吐了吐舌頭,縮了縮肩:“爺說的是。”
論白玫瑰的脾氣,必定將暗衛的眼睛全部挖出來餵狗吃,誰讓爺寵著她,使她的脾氣越發差勁了。
“爺,只是你也太信任這個蘇億瑾了,萬一她耍什麼花招,對玫瑰使點小伎倆,那......”
“她不會。”夜寒軒昂首看向緊閉的房門,眼睛洞若觀火,視如明鏡,“她是聰明人,聰明人最大的弱點便是惜命,可懂?”
“迷蘇懂了。”迷蘇恍然大悟,“主子英明,原來主子早就發現了她的弱點,才會如此隨心所欲地讓她為我們所用。”
夜寒軒雙目凝視遠方,他的替身被殺,親信被毒,如今手中可用之人越來越少了。
看來是得進一進皇宮了。
而此時忙著解救病人的蘇億瑾正在給白玫瑰進行洗胃治療,雖然系統無法識別是哪一種毒素,但先把這個女人的命救回來再說。
話說,這種毒素毒性之強,嚴重損傷肝腎功能,即便把她從鬼門關救回來,也需好好調理。蘇億瑾悄悄從她的胃洗液中解離出毒素放在自己的毒素分析儀中,準備慢慢地研究。
從傍晚一直忙到半夜,蘇億瑾累地全身是汗,終於穩住了生命體徵,讓床上的女子脫離了生命危險。
只是這個女子和夜寒軒是什麼關係?這是她在夜寒軒身邊所看到的第一個女子,難道是她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