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忌厄又去清了一次怪物,回來的時候帝塚已將倒在地上的東西收了起來,
只留下了一件黑色的布甲和看起來像塊藍色晶石一樣的‘生生’,
玄機被他變成了一隻黑色指環,套在左手的大拇指上。
帝塚指著黑色布甲道:“把它穿上?”
布甲是件無袖短甲,長度大概能到大腿,看起來沉舊而厚重,隱隱散發著陳腐之氣。
“不穿!”
幽忌厄嫌棄的看了眼又醜又笨的布甲,擰著眉道:“阿羅呢?”
“在這裡。”
帝塚晃了晃手中的‘生生’。
在‘生生’正中,有一團小小的黑影,
要很仔細的去看,才會覺得那像個蜷縮著的小人兒。
幽忌厄手掌一探,‘生生’轉眼間便被轉了手。
他眯起眼睛仔細看著‘生生’之中的蜷縮著的小人兒,發現她一動不動之後便憤然瞪向了帝塚,怒道:“你將她怎麼了!”
“我能將她怎麼?”
帝塚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與你們無冤無仇還頗有淵源,你為什麼總是覺得我好像會害你們一樣?”
幽忌厄冷冰冰甩出兩個字:“直覺。”
打從第一眼看見帝塚便覺得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種感覺來得莫明其妙,就好像兩人曾經有過什麼舊怨似的。
“隨便吧,總之我絕對不是你們的敵人。”
帝塚微微揚了揚眉,轉而說道:“我將她放在生生之中,是要送她一場天大的造化。”
‘生生’被老怪物濫用,生生之靈已經變得渾渾噩噩,
於是帝塚便想辦法讓它陷入沉睡,打算讓幽九羅吸收‘生生’內的靈氣,然後再想辦法讓她與‘生生’合二為一。
帝塚悠悠然道:“如果成了,她便會得到生生之力,變成一個獨一無二,強大無比的靈。”
幽忌厄反問:“如果不成呢?”
帝塚淡笑,“不成我便重新為她打造一個寄身的靈器,你可滿意?”
幽忌厄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將生生給我,在你手裡對她沒有好處。”
帝塚伸出手掌,不急不緩的說道:“快些穿上布甲,我們該走了。”
“非穿不可?”
幽忌厄猶豫了一下後將‘生生’還了回去,仍是不願穿上布甲。
“非穿不可,它能改變你的氣息。”
帝塚手掌一翻,‘生生’便消失不見。
“我為什麼要改變氣息?”
幽忌厄用長劍挑起布甲後微微有些詫異,看起來厚重蠢笨的布甲竟然輕飄飄的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帝塚悠悠然道:“你身上的氣息若是被那邊的‘神’發現了,可能會小命不保。”
“我身上的氣息怎麼了?”
幽忌厄擰著眉頭,萬般不願的將布甲套在身上。
穿好之後,布甲便像融化一般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