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久名露出沮喪的神色,本來是可以聯絡的到,但是到了京城忽然發現趙雪漫反而根本不見他了,送去訊息也石沉大海。
“那是國家大事,我這個小女子也管不了。”
“好了,牧公子,請你讓開。”
林羨魚冷淡的開口,然後直接走過去。
“那你能不能替我和老師牽個線,我想給老師道歉。”
牧久名攔住了林羨魚,林羨魚的怒氣終於無法抑制了。
“好狗不擋道。”
林羨魚隨手一指,牧久名覺得情況不妙,他感覺到了危險,但是卻根本無法躲開,然後就覺得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小懲大誡。”
林羨魚將牧久名定在了原地,就直接進了醫館,不會因為莫名其妙的人影響自己的行程。
林羨魚自然還是要讓人盯著點牧久名,不能真的讓他出事,畢竟是外賓,不過自己就已經將這件事放到一旁,專心致志的教起徒弟來了。
別說教徒弟的時候,還是能溫故而知新的,吳天長也是爭氣,學的很快,就是那個內功心法進展實在是慢,根本沒有什麼機會學習本門獨門的治療手法,就是一年只能醫治三個人那個。
林羨魚也沒有告訴吳天長,免得他洩氣,其實林羨魚有時候也覺得吳天長不會這種獨門治療手法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至少基礎能打的紮實了。
等林羨魚自己教徒弟的時候,林羨魚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天賦果然是十分驚人的,雖然一大部分得益於過目不忘,但是她在學醫上確實是有天賦,因為自己這個徒弟已經算是極有天賦了,但是醫學方面進展也不如自己,至於內功更是差的遠了。
不過林羨魚自己不說,吳天長也知道自家師父沒有學兩年就出師的事,多少有些沮喪,儘管林羨魚對吳天長說,那是事急從權,自己情況特殊,當不了真,吳天長仍然有些沮喪。
一直到吳天長教給其他大夫帶的時候,才逐漸找回來了自信。
“天長,最近我都不來了,到了時間你自己來東方府吧,最近我不太方便出門了。”
林羨魚結束了一天的教學之後,對自己的徒弟說。
“是,師父。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吳天長開口說。
“只是有些討厭的人罷了,還有天長,你是我的徒弟,難免會有人打你的主意,你一定要記得謹言慎行。”
林羨魚柔聲的開口說。
“師父,我知道的,我不會亂做,也不會亂說的。”
吳天長到了京城才發現自己能拜師是中了多大的狗屎運,自家師父不僅是李神醫親傳,身份更是非同一般,最重要的是,真的寵徒弟,宅子丫鬟什麼的,說送就送。
雖然吳天長自己一直膽戰心驚的,不過林羨魚卻說,自己的徒弟,收著點東西不算什麼,好好學才是真的對得起他,讓他又是慚愧又是感動。
“對了,明天就是七夕了,師父這邊要進宮,你可以帶著小月去街上逛逛,還是很熱鬧的。”
林羨魚笑著說:“這對於女孩來說是個重要的節日,小月父母雙亡,你更是要對她好一點。”
“好的,師父。”
吳天長應了下來,其實他和張小月的關係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娘在勒馬關應該早就成親了。
“對了,你和小月打算什麼時候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