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下,一天,便是在丁猛一眾人接二連三的驚訝之下度過,這位新上任的隊長,讓他們佩服的五體投地!
更加令他們從頭到尾都是非常納悶的是,這位新來的年輕的有些過分的長官的修為,他們竟然是絲毫沒有頭緒!
入夜,第二軍團總帳。
一個一身儒服,身材修長,面目儒雅之人,斜靠在長案之後名貴獸皮鋪就的坐塌之上,手中持著一卷有些發黃的書卷,正看得出神。
這時候,從大帳外走進一個身穿白色精美鎧甲的青年人。
青年人對著儒服之人,十分恭敬的一禮,隨即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出:“大人,你今晨讓我注意的小傢伙,的確來報道了。
不過這傢伙的確是無法無天,刺兒頭一個,先是大鬧軍需處,然後將第一軍的都尉扔出軍營,若是不出意外,明日第一軍的人恐怕會去找麻煩!”
儒服人微微抬頭,露出一張十分白淨,猶如文弱書生一般的臉,點點頭道:“哦?就這些嗎?”
“此子看其年齡,十分年輕,恐怕不過十八,不過他似乎隱藏了修為,看起來是元丹境五重的樣子,如此年齡,如此的修為,堪稱絕代天驕了!”
白甲青年恭敬回道。
“近年來我王城有些不太平,好好查查他的背景,沒有意外的話,就讓他去鬧騰吧,至於第一軍的人,你看著辦吧!”
儒服人微微點頭,隨即繼續看那發黃的書卷,再不做聲。
白甲青年聞言,便是一禮道:“是!屬下告退!”
……
第二日,一則小道訊息,在軍營中傳開了來,引得不少的人竊竊私語,的確,在軍營這種出了訓練,就是訓練的枯燥地方,出了一點事情,便是很值得津津樂道。
“那少年著實厲害,一巴掌就把那都尉扇飛了!”
“切,那可是都尉啊,你當是一隻妖獸呢!”
“噓,小點聲,小心隊長聽到,聽說昨天總共新來兩個隊長,一人將那吳三打了一頓呢!”
“吳三,他小舅子不是很牛逼嗎?怎麼還敢有人打他?”
“說的就是啊,那兩個人一個胖子,一個少年,看來今天要遭殃了!這可是軍營,再大的背景,也大不過軍隊的規矩!”
“說的也是,不過,那吳三仗著自己有個做都尉的小舅子,的確為所欲為,這一次就連他那小舅子都栽了,還真是……”
這些議論,逐漸便是在第二軍團傳開,與此同時,一小隊看起來十分兇悍的甲士,從一處十分豪奢廣闊的大營走出,朝著第二軍團某處營帳行進!
昨夜時分,姜寒便是將整個軍營的律例過了一遍,這一夜,他並沒有睡覺,對於他來說,睡覺似乎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和他相處的人,似乎從未看到過他修煉,殊不知,多少個夜晚,姜寒都是在潛移默化的修煉中度過,他心中的堅持,又有誰知道?
卯時過半,他便是結束了修煉,在營帳之外,打起了拳。
如今的拳法,隨著姜寒不斷的領悟,逐漸的誕生而來自己的拳法,僅僅是憑著意志之拳,便是威力十足,正思索間,大營之外,跑來一個傳令兵,看其軍服,那是屬於都尉營的。
心中暗道,看來是該活動一下了。
傳令,當然是召喚姜寒前去都尉營。至於所因何事,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丁猛看到這一幕,吵著要去:“大人,此一去怕是十分兇險!請帶屬下前往!”
“無妨,你看著就是!”姜寒淡淡道。
丁猛一眾兄弟,卻是十分焦急,雖然短短相處一日,但是他們對於這位少年,卻是十分敬重,作為多少年的老兵油子了,他們雖然孑然一身,但卻是十分重情義。
他們豈能不知此一去的兇險,第二軍團多年羸弱,若是其他軍團施壓,便是他們的上級,都是無法去袒護!
儘管他們強烈要求跟隨前往。但是姜寒卻是堅決拒絕,仍舊一個人孤身前往。
“雖然大人比之我們的歲數小,但是此舉著實大義,若是今日他有事,我便從此脫離這軍伍!”
“就是,如此沒有血性的隊伍,棄之何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