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見此,道:“呵呵,小丫頭可是有什麼心事?怎麼這樣悶悶不樂?”
烏洛沒有說話,緊咬著鮮紅的嘴唇,突然,少女一個噗通。跪倒在地上!
十分委屈道:“請姜大哥救我烏奴部落!”
姜寒見此,驚訝道:“丫頭,為何這樣,有什麼話說便是!”隨即想要將其扶起。但是小丫頭卻是死死的跪著不肯起來。
無奈嘆了一口氣,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起來說好不好!”
烏洛委屈道:“今日一個強大部落,桑塔部落來到族中,要求我部併入其中,若是如此,我烏奴部落寧可玉石俱焚,也是不受這等屈辱!”
“但是那桑塔部落是黑沙城的爪牙,一直想要將我們這些小部落吞併,此次更是有著那黑沙王子的授意,若是讓其得逞,我部落便是會盡數淪為奴役,最為悲慘的是那些姐妹們,都是沒有好下場!”
說著,面上楚楚可憐之色流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色之微紅,但是仍舊咬牙說道:“烏洛知道,姜大哥幫我報仇,已經是天大的恩情,烏洛別無所求,若是姜大哥能夠幫助我烏奴部落,度過此次災難,讓烏洛做什麼都是願意!”
說罷,在姜寒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面前的少女,雙手一張,上身的衣衫,便是盡數退下,而在幾乎是沒有的內襯之衣遮擋之下,一對十分誘人的柔軟。已是呼之欲出!
烏洛此前猶由於東躲西藏,沒有收拾面容,如今回到部落,經過一番拾掇,無論是面容,還是身段,雖沒有白夭夭此女那樣的絕世美女來的傾國傾城,但是仍舊是極為好看的文靜可愛少女,算是美女一流。
姜寒驚愕的目光中,烏洛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直接將那內襯之衣解下,露出那十分誘人的柔軟。如此,走上前來,就要伏入姜寒的懷中。
這一幕,看的姜寒口乾舌燥,尷尬令他立刻倒退好幾步,轉過頭去。他想不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之人,甚至不久之前,姜大少還是童子雞一枚。
要不是被逼無奈之下,和白夭夭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到現在他還是那啥!如今看到這誘惑,身體自然是起來一些反應,不禁十分尷尬!
作為自己的打算,如今小雕已經甦醒,實力大增。本就打算明日便是離開,直接去那黑沙城看看,以那黑沙部落的狼藉名聲,少不得要討教一番的,自然是會替烏奴部落擋去一些無妄之災的。
但是面前少女的單純,出乎他的意料,為了部落的生存,寧願如此!
隨即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手中靈光閃爍,便是一陣波動,將少女的衣物捲起,直接覆蓋在她的身上,遮擋起那令姜寒口乾舌燥的一幕。
“你大可不必如此,這件事,本就在我的行程之中,明日那使者若是用強,我自會出手,你只管安撫部落中人即可。”姜寒如此正色道,將那窘迫的一面遮擋住。
烏洛喜極而泣,有些臉紅剛才的事情,抓住姜寒的手不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後,待到姜寒將情況問清楚,烏洛便是心中如同小鹿亂跳的離開了姜寒所在的石堡。
第二日清晨,姜寒起身走出石堡,依然是保持的之前的習慣,打起簡單的狂獅拳。虎虎生風。一道道優美的拳風掃出,和晨風摩擦的烈烈作響,如今他對於這拳法的領悟,愈加清晰,將霸之意志融入其中,卻是極為的適合。
正打拳間,一道白衣身影自一旁而出,正是輕紗遮面的白夭夭。姜寒想到昨夜的事情,心中有些發虛。但仍舊面含微笑,收起拳勢,有些溫文爾雅的問道:“睡得可好?”
白夭夭面色保持常年不變的清冷,冷哼一聲:“我好與不好!與你何干?你姜大少倒是出息了啊!你倒是好福氣啊!”
姜寒滿頭黑線,勉露尷尬之色,卻是答非所問,欲蓋彌彰的答道:“福氣?什麼福氣!噢,你是說我的夥伴小雕嗎,那傢伙的確是突破了,僥倖啊!嘿嘿!嗯哼!”
這不說不要緊,一說之下,白夭夭卻是怒從心起,一步踏出,直接到了他的面前,姜寒看到這美女一臉怒容,怪叫一聲:“媽呀!”
急忙逃跑,但是他如何能夠逃掉。
“砰砰砰!叭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