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好事。
雖然他把手機開啟了靜音模式,但他知道現在群裡肯定炸開了鍋。
門衛肯定已經在路上了,他只需要看住對方不讓他瞎搞。
“那挺不應該的。”
覃建國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虛偽地說道。
“本來我已經準備走了,但是看到你,突然想見見。”
那人看著覃建國說道。
覃建國瞬間只覺得瞳孔緊縮,他在思考這貨或許並不是蠢貨,而是個變態!
要糟!
覃建國的腦海裡,翻湧起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個學精神醫學科的二貨室友的每日精神變態小課堂。
“我去過很多地方,但頭頂上自動帶字的倒是第一次見。”
覃建國:?
他有些摸不準這人的思路。
什麼叫頭頂自動帶字?
覃建國順勢往頭上一看,在再次示意到自己犯二的時候。
他臉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然後將目光下移。
隨後,他只看到了一片陰影……
原本站著人的地方,只剩下一片空白。
而隨之消失的,還有那個大鼎!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糾纏在你身上的線是什麼東西了。”
但是,覃建國再次聽到了那人的聲音。
“你來錯了地方。”
“這裡,可去不了瘟部……”
“再見了,選擇了既定命運的崽子。”
雖然,覃建國只聽到了聲音。
但他的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了瘟部的概念。
而下一刻,他的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空白。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嗡嗡作響。
他猛地想起來,對方的臉為何讓他有著莫名既視感的原因了!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遇到焦……呸,二郎神了,他還把我們藏品室的鼎給順走了一個!”
覃建國用手機默默發了一篇說說,他在想接下來該如何跟老師以及警察解釋。
而在實驗樓外的某個樹上,一隻雪白的月梟正隔著窗戶靜靜地凝視著他的頭頂……
那裡,有“瘟部鬼止壽”的燙金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