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你?”
阮凌輝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這雲嶺郡城裡,除了自己那個腦殘的上司,誰不知道郡守府大小姐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她不欺負別人,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還有人敢欺負她?
“大人!切莫聽她胡說!”
“我們怎麼敢欺負她?”
“是她召集我們前來,欲要陷害這位陸先生。”
“此時只不過是她的計劃敗露,想要顛倒黑白的託詞罷了!”
一向有些倔脾氣的太史進,第一個跳了出來辯解。
柳雲菲的矯揉造作著實是讓他感覺到噁心不已。
“阮將軍,你看!”
“還說不是在欺負我?”
“我一個弱女子,哪有能力叫得動這許多人?”
然而,柳雲菲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一下子就抓住了太史進話中的漏洞。
是啊!一般的小女子哪有能力召集如此多的樂師?
但是,你可是在雲嶺郡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郡守小姐。
阮凌輝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正在抹眼淚的柳雲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能在假一點嗎?
一滴淚都沒有。
抹什麼呢?
“你……”
太史進讓柳雲菲的詭辯噎的一窒,一時間竟找不出什麼可反駁之詞。
“好了!”
“不管真相如何?”
“爾等如此多的人聚集在此,就是不對!”
“我命令你們,立即離開!”
阮凌輝也知道,眼前這個樂師所說的才有可能是真相。
但是,作為一方兵馬司校尉,他可沒有興趣去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只要眾人散去,事情解決,自然就萬事大吉。
哪管他誰對誰錯。
他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一幫老兄弟還在等著他喝酒呢!
“大人……”
太史進還待想要說些什麼。
此時陸長安卻向他搖了搖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儘快離開。
看到這一幕的太史進,只好咬緊牙關,滿臉不甘的說道:“是!旦憑大人吩咐!”
接著,他轉過身,向著陸長安再次行了一禮,恭敬說道:“他日先生若是有閒暇,還請到蘆嶺太史家一遊,皆時,太史家必將掃榻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