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飛揚無奈的低頭,“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但我父母在他們手上,不得不這麼做。”
“我父母呢?你們說,只要我那樣做,就會將我父母還給我!”侯飛揚抱住傅國權的手,激動道。
“你父母?當然已經死了?我們不養閒人。你也去死吧!”傅國權冷笑,一手捏住侯飛揚的喉嚨,將他舉起,隨後手上指甲瘋長,一下戳入侯飛揚的心口。
一擊斃命!侯飛揚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一命嗚呼。
老楊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這些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我再說一句,交出符籙總綱給我們研究,不然把你們都葬在這裡!”
“到了金城還這麼猖狂,你們以為這裡是燕京。”馬寶軍冷笑,一圈接著一圈士兵把五泉峰圍了起來。
“如果你不怕引發熱武器亂戰,你就只管動手,要知道,你們只有一個軍區,而我們有三個,到時真打起來,誰會贏?”東方木道,他有恃無恐,並不怕我們這邊狗急跳牆。
“不,你們只有兩個軍區,我們也有兩個!現在蜀軍區也在我們手裡!”是歸墟的兩位宗師帶人來了。
“就為了四個將死之人,值得你們這樣大費周章?搞不搞笑。”凌戰譏諷道。
歸墟的武道大宗師屈廣道,“和他們說那麼多幹嘛?他們早就成了一個利益共同體,已經不是四個人不四個人的問題。能動手就別逼逼。”
擼起袖子就想幹架,不愧是練武的人,脾氣爆的很。
“當年,你們退縮了,為什麼現在又冒出來挑事?”一個老不死的推輪椅上前,裸露的肌膚全是老年斑,“和平難道不好嗎?”
“別給勞資提當年的事,當年要不是你們四個搞鬼,放言拿百姓的命威脅,你覺得我們會妥協?”屈廣厲聲道。
“甚至是拿黃先生與歐陽先生的子女祭刀,大肆屠殺我術道中人來挑戰我們的底線,我們都隱忍不發。”
“別扯那些沒用的,符籙總綱說什麼都不會交給你們!上面根本沒有長生之秘,而且總綱已經被我燒了,看你們上哪找!”師傅擲地有聲,沒有想著屈服。
“當年老衲因為顧忌佛門,在我侄女死的那一刻都不曾露面,這事已經讓我悔恨終身,這次,說什麼我都不退!”二爺爺盤膝坐下。
兩方熱武器可以說勢均力敵,盡皆手握兩個軍區的力量,相互鉗制,肯定打不起來。所以還是得看術武兩界的力量。
山頂上的人馬已經涇渭分明,平分開來。一瞬間就劍拔弩張,不管從人數還是從質量上,都是我們佔了優勢。
但那邊絲毫不慌,傅國權鼓起掌,“這麼說,你們不肯交出符籙總綱,也就是不想讓我研究長生的奧秘?”
“姓傅的臭小子,老夫早就看你不爽,要不是有人攔著,早就把你脖子扭下來,除去一個禍害。”屈廣獰笑,一躍而起,“現在怕也不遲!”
周身氣勁鼓動,身上骨頭卡擦作響。如同一隻下山的猛虎,攜帶滔天威勢,直朝傅國權而去。這就是化境大宗師之威。
傅國權不躲不閃,全身開始長出暗青色的鱗片,手爪也變得鋒利,和屈廣交擊在一起。
他既然能改造出蠱人這種品種,那麼給自己改造也不值得驚訝。但是傅國權終究是不敵屈廣這個宗師,走了十招就被掀翻在地。
“你們還不動手,想等到什麼時候?”傅國權往邊上閃去,奪過屈廣的鎖喉。
從那一方中,跳出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將屈廣檔了下來。
“弒陰手,你是人屠?”屈廣瞳孔微縮,手上不含糊,立馬迎了上去,來人和他一樣,都是大宗師!
“沒想到你還記得老夫!”人屠扯下面罩,陰測測的笑道。
對這個傳奇人物我還有點印象,畢竟華國曆史中,血洗一鎮居民的狠人沒幾個。聽說當年人屠為了練功,殺了一鎮七百餘人,老人小孩,婦孺,盡皆無一生還。
後被整個武道追殺,直至銷聲匿跡,原來被那些傢伙給收留包庇。
“人屠!該殺!”又是一人躍出,是金城軍區上一任總司令,馬寶軍的師傅。如今也是大宗師級別的強者。
兩人雙管齊下,人屠也沒有囂張多久,被二人聯手打壓了下去。
兩方都看著武道大宗師的爭鋒,他們那邊也只有人屠一位武道大宗師,其餘的術道大宗師肯定是有,但沒有露面。
“你以為你們人多就贏定了嗎?”傅國權冷眼旁觀,大呼道,“開棺,請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