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堵不如疏嗎?魏家就是這樣,如果不從根源解決,遲早有一天會爆發更巨大,擋都擋不住。”我輕笑道。
方洛把這一切都收下眼裡,對魏帆越來越不滿意,“你魏家先祖硬生生截了人家百年氣運,要不然你魏家如何崛起這麼容易?討債的來了,懂嗎?”
“這蛟蛇繞棺稱之為奪運風水局,棺裡葬的是田家先祖,你魏家不過是竊賊。要不是黃先生看在我師傅面子上,大可以撒手不管。”
他話說的通俗易懂,魏帆也不是什麼蠢蛋,似乎想到了什麼,雙目猛的一睜,“祖上似乎真的傳下這種說法。”
但他沒有絲毫心理壓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都是自私的。何況做都做了,哪有反悔的餘地。
我看他那不善的眼神,好像要把田倡給怎麼了似的。如果一個小偷被主人家發現自己偷了東西,會怎樣?當然是殺人滅口。
“怎麼?想動手?你魏家欠田家的不是一星半點,自己掂量掂量。那後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葉秋挑眉道,“而且田家也不會坐以待斃,到時死的就是你魏家。”
魏帆一時間拿不定主意,瞧了我一眼。
“你如果對田家出手,天都會看不下去,人在做天在看,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還是想著怎麼化解和田家之間的問題。”
我老神在,要不是蛟蛇之角沒到手,我早走了,何必在這裡和他們嘰嘰歪歪。
倒是這姓葉的有點意思。仿若從地裡冒出來的一樣,就沒聽說過什麼風聲。
魏帆驚疑,雖然他對我的話比較相信。但他也是個有主見之人,反而無從選擇。
“你別以為你魏家風水局被破,我田家就會善罷甘休,這仇結大了。”田倡冷冷笑道,“這次,我是來要回先祖棺材。”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那就別說這塊地上的霸主魏帆。連連被眼前之人質問,那語氣,他有些受不了。
“你說那棺材是田家就是田家?你拿什麼證明?”
“夠了,那寶棺歸屬確實是田家,這點毋庸置疑。不需要扯這些皮。”我揉著眉心,有些難辦。
其實心裡也在掙扎,是否出手幫魏家解圍。要不然田家到時候反咬一口,魏家還是會死翹翹。
本來做到我這一步就算是仁至義盡,但是眼前那青年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似乎是想看我如何化解這場矛盾。
魏帆訕訕的把頭縮了回去,對我的呵斥他還不敢直接翻臉。
“說吧!這事你們想如何解決?又如何才肯放過魏家一次。”我重重吐出一句話。
魏帆急忙道,“他田家不過就是一小世家,我們又不怕他?”
就這麼一會功夫,他就把田家的事情調查了一遍。
“小世家?你過半年一年後再看,田家還是不是小世家?如今風水局完了,田家穩定鹹魚大翻身,一躍便到魏家之上。”我嘲弄道。
“你再查查田家這三個月裡發生的事情?”
魏帆不敢含糊,而葉秋與田倡並不阻止。
“怎麼可能?田家怎麼可能一連線了好幾個上千萬的單子?還和世界前五百強的康而美簽訂長期合作?”他被震驚的張大嘴。
“這就是氣運的反哺與厚積薄發,百年的積壓,就在三月前一場地震釋放,這力度,不小!”我嘆道。
“你是早就算到田家這次遇風雨便化龍,還是湊巧?”
如果是前者,那這人會讓我更加的忌憚。
“你不妨猜一猜。”葉秋笑道。
“猜你妹,愛說不說,我特麼還不稀罕。”大聲喊出,裝模作樣給誰看呢?反正不知怎的,看這死小子很不爽。
葉秋一愣,“有意思,你這人果然沒點宗師風度。其實,就算我說了你又會信幾分?你還沒有到相信我的地步。”
這次輪到我吃驚了,他倒是坦蕩。這個姓葉的小子,有點鬼氣。
“現在我不和你鬼扯,就事論事,田家怎樣才和魏家化解因果?”我白了葉秋一眼。
明眼人都看得出,田倡其實對葉秋言聽計從,問田倡還不如直接問葉秋來的方便。
“魏家盜了田家百年氣運,這事不能說算就算。原先我們打算讓魏家自然而然徹底敗落,但是你橫插一槓,這已經不現實。”
他打什麼主意我清楚的很,無非是在抬高籌碼。然後再和我們將好價,將利益最大化。
可惜我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魏老闆,此事全權交給我你有沒有意見?而且如果要談妥,說不得對魏家產業的割捨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