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點都開始動了,飛機是四節式。駕駛室,頭等商務艙,還有兩個普通艙。柱子哥自己到了商務艙裡面,朝兩個紅點而去。
“嘭!嘭!嘭!”
“哈哈哈哈!司徒義,你確定不出來嗎?”匪首大笑,“三秒過後,這槍子就要落到這些人的頭上。”
“卑鄙無恥!”我不禁罵道,現在也才過了三分鐘,還有兩分鐘的時間。
“你難道還想和這些人講道義不成?其實從血緣上,他們都是華國人。做的卻是認錢不認人的玩命勾當。”司徒義的話語裡多少有些不齒。
“3…2…”
“我在中間的普通艙,讓你的人過來吧!”司徒義幽幽道,“你們這些僱傭兵還真是…不講道理。”
“道理?拿不下你我們就無法給僱主交差,道理?”匪首冷笑,“6已經被你解決了,不愧是司徒義。如果你再有小動作,這些人質可不保。”
這些人足夠聰明,但他們肯定沒有算到柱子哥的存在。這個時候柱子哥不知道透過什麼手段已經悄無聲息的將商務艙的兩個紅點解決。
“呼!穆宗師不愧是穆宗師,還是如當初與我合作時一般犀利。”司徒義嘆氣道,“現在過來抓捕我的就只有兩人,還是容易解決的。”
“槍殺?”我挑眉道。
“我的槍法可沒有穆宗師那麼順溜,失手指不定打錯人。我這麼多年能順利脫身可不是用槍,黃宗師,看著吧!”他老神在道。
居然連我的底細都清楚,從他對電腦的熟悉程度來看。司徒義絕對是世界頂級的駭客,把侯飛揚能甩十條街有餘。
“這次他們請的是排名第三十二的颶風小隊,看來也並不咋滴。”
我回頭看去,確實有兩個歹徒從後面走來。當見到地面上兩具屍體,瞳孔微微一縮。他們並不是感情有多好,而是死亡的衝擊。
這些僱傭兵無一不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做事。
“司徒義,把手舉起來!”
司徒義的易容術的確神鬼莫測,他們只能透過這種方法從人群中找到。
“你就是司徒義?”匪徒疑惑道。
“我就是司徒義,你們無非是想要我從米國盜來的佛尊。”司徒義眼睛微微眯起,“同是華國人…”
兩名匪徒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對於我們這種人,國籍,血脈…”
“和他廢那麼多話幹嘛?”
司徒義不過是在拖時間,他現在被匪首制擘,那些人手上有人質。能看出司徒義此人還有仁義道德,再看他和柱子哥關係匪淺就知道肯定是傳言不實。要知道,柱子哥以前是替華國服務的。
“本來還準備看你們的血是否溫熱,既然已經涼了,那…就去死吧!”
司徒義聲音低沉,在兩名匪徒耳朵之間如同來自地獄的低鳴,還不待他們反應過來。手上的槍率先滑落,然後整個人眼睜睜看著自己失去了知覺,癱軟在地上。
“隊…長…”這是他能說出的最後兩個字,因為嘴巴都已經麻了。
“仙草傍身?”我驚呼,是傳聞已經失傳的仙草傍身之術。
無色無味,無影無蹤。卻能受施術者控制,就是眼前這種情況。他那麻醉之毒並無擴散,僅僅對兩名歹徒發揮作用。
“你們怎麼了?”通訊器裡的匪首大呼。
我眼睛落到被放在面前的電腦之上,柱子哥已經到了駕駛室。
“嘭!嘭!”一連兩聲,聽得見兩聲慘叫,有兩名歹徒中槍。
但足矣看出柱子哥面對之人不是土雞瓦狗,還有還擊的餘力。我心不由提起,雖然對柱子哥萬分相信,但也怕出現什麼意外。
槍鳴過了一會,便停歇了。身上神經緊繃,等待廣播裡傳出的第一句話。
“沒事了!”
我咧嘴一笑,還真有柱子哥的風範。簡潔明瞭。沒有人知道此間他經歷過怎樣的苦戰,最終的結果卻喜人。
“穆宗師不愧是穆宗師。”司徒義不吝惜讚美之詞,“對了,他不是一直在燕京嗎?怎麼在金城?”
“和上面鬧翻了,現在是我的私人保鏢。”我輕描淡寫,柱子哥沒告訴我事情始末,但我猜得到一點。
司徒義沒有再多問,“這次要不是上面告訴我,穆宗師在這架飛機上,說不定還要丟不少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