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呆住了,摟著曾以柔的手突然放開。他本來就一直在懷疑,但是曾以柔又總能巧妙的擺脫嫌疑。
“你別聽他瞎說!我和你這麼久的感情!”曾以柔鎮定下來,怨毒的看著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可以去花尾餐廳問問,當時餐廳經理和很多服務員都知道,你女朋友是怎樣傍大款的。”
我咧嘴笑道,曾以柔這女人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或者說是水性楊花成了自然。阿威的條件絕不算差,但卻朝三暮四。
曾以柔啞然失聲,“你這個騙子,趕緊滾!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餘總,快叫保安把他趕走。”
余文面色鐵青,“該滾的是你!現在開始你就不是我們公司的銷售了。”
“好,不做就不做,也不說我給公司創收多少,說趕就趕,我算是看清你們這些人了。”曾以柔厲聲道,反正臉皮已經撕破,最後的狠話還是要放。
“阿威,我們走,我們去買別出的房子。”說著就要挽起阿威的手。
阿威用力一甩,然後掙脫,“你告訴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是真的?你信他還是信我?”
“那好,我們去花尾問問!”阿威嚴肅道,“如果他說的是真的…”
“別問了,我騙你幹嘛?兄dei,我看你頂一片青青大草原挺辛苦。”我嘲弄道。
曾以柔氣急,包包一甩,負氣而走。但是阿威這個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的男人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動不動,嘴角牙槽骨緊咬。
“多謝兄弟,我去求證一下,要真有這麼一回事…”
“不用謝不用謝,為了這種女人不值當!去吧!”我點頭示意。
阿威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抽身離開,行走如風,不出所料,直奔花尾去了。
“黃先生,讓您見笑了,是我們審查不嚴,出了這種事情,萬分抱歉。”
本來就沒準備怪余文,銷售這種行業本來門檻就低。曾以柔也不過是個兼職形式,算不得正式員工。
“看到了嗎?對於這種女人千萬不要心慈手軟,你現在的身份地位,不容這種人玷汙。”我眸裡光芒閃動。
朱顏輕輕點頭,也不知道這丫頭聽進去沒。還是得慢慢來,這性子要不得。
在余文的帶領下,我們順利的去看了即將入住的房。朱顏都讚不絕口,這設計確實舒服,面積最少是有一百五十平,住這裡都是一種享受。
“很好,我很滿意。”
余文給了我一張門禁,給了我兩串鑰匙,並且將身份也錄到門房的電腦中,以後出入就是自由的。
“黃先生走好,請問您準備什麼時候入住,我們好為您聯絡搬家公司。”
“不用這麼麻煩,我們自己進就成。”
東西也沒多少,人也有三個,要個毛的搬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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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鑫,剛有人來找你,貌似還挺急的。”尹郝手裡拿著工具,衝著我叫道。
有人找我?在金城,我認識的人,尹郝基本都能認全,誰找我我還真不清楚。
“他說過會還要來,所以我沒給你打電話。”
正值國慶時節,朱顏也說要回家一趟,而尹郝也決定把那支筆安置好了之後回家。用他的話說現在日子過安逸了,手裡也有點兒錢,回家看看老婆孩子還有老父親,盡點孝。
到下午,準備出門買飯,剛走到門口。一顆圓溜溜的腦袋探了進來,兩搓八字鬍,跟個肥老鼠似的,小眼睛往我身上一放,愣住了。
“是你?你怎麼在這?”
這特麼不是前天才見過的那個吳大師嗎?就是被我燒香嚇跑的那個,難道是回來找場子?也不對啊!就他一個人,找個屁的場子。
“幹啥子?有事?”
“嘿嘿!俺找個人,不知道你也在。”吳大師不好意思的摳了摳腦袋,顯然沒有因為上次的事而心有芥蒂。
“聽說黃宗師住這裡在,我…有點事兒!”
“啥事啊?直說。”我隨意道。
吳大師轉念一想,眼睛瞪的老大,喃喃道,“二十年歲…二十年歲,黃宗師不會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