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為勇道別之後走出天下,胡一斌也被黃雲陽帶走。
雖然算不上爭分奪秒,但也情況緊急。那個躲在暗處的兇手隨時都有可能要了溫爾林的性命。
“溫爾林我記得,總是被人告,告他性侵性虐。但是這人後臺硬,特別是這小子很聰明,收尾工作做的極好。找不到任何證據,最後都會不了了之。”蔡中治說道。
現在社會就是這樣,富人才有人權。對於蔡中治所說,我們幾個也沒有作回應。
據警局的調查,溫爾林此時正在位於市中心的家中。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很久,但是並沒有人出來。良久,蔡中治按的有些不耐煩了。
“個龜狗日的,物業明明說他沒出去,怎麼躲裡面不出來?非得逼勞資撞門不成?”
蔡中治這渾人可不會說笑,特別是按了半天還沒人出來,他有點兒氣急,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兒。
“咔!”
門開了,一個睡眼惺忪,身穿那種大褲衩子的青年走了出來,耳朵上一個銀色大耳釘閃光晃眼睛,真特麼社會。
頭都沒抬,理了自己雜亂的頭髮,不悅的吼道,“幹嘛呢?敲敲敲,還讓不讓人睡午覺?媽了個巴子!”
“警察,請你隨我們走一趟。”
蔡中治蒲扇大的手往溫爾林肩膀上蓋下,故意往外一扯,他身體突然失重,險些栽倒在地。
溫爾林瞌睡猛然醒了,將將站正,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想要印在蔡中治臉上,卻被蔡中治死死鉗住。
“怎麼?襲警?小崽子膽兒不小?”手頭勁越用越大,溫爾林疼的齜牙咧嘴。
“曹尼瑪,鬆手,你是不是想死?信不信我告你動手打人,讓你牢底坐穿。”
“別玩了!”老楊道。
蔡中治這才放開溫爾林的手,笑道,“給他一點教訓,大禍臨頭都不知道。”
溫爾林捏住自己的手,怨恨的看向蔡中治,冷笑道,“你才大禍臨頭,我可沒有犯事,小心抓錯人,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魏長河死在家中。”老楊看著溫爾林說道。
溫爾林眉頭微微皺起,“魏長河死了?他死了關我屁事?又不是我殺的。”
“我知道不是你殺的,而且你也沒有任何嫌疑,只是想讓你待警局,方便保護你。”
“神經病!保護我?閒的沒事做了?用得著你們保護嗎?”溫爾林囂張道。
“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打一頓就老實了,反正早就看這小子不爽。”蔡中治摩拳擦掌,溫爾林嚇的往後退,“你走不走?不走我幫你。”
“走!我走!”
這小子純粹吃硬不吃軟,但他眼裡的桀驁說明他不會善罷甘休,定是個睚眥必報的貨色,可惜蔡中治並不怕他。
“聽說你前一段時間和魏長河爭風吃醋?為了一個叫武安安的女孩險些沒有大打出手。”
“說了不是我殺的就不是我殺的,我已經打電話叫人過來了,就算你們是警察也沒權利拘留我。”溫爾林玩世不恭,譏笑道。
“年輕人性子別那麼急,聽我把話說完。”老楊笑了笑,“魏長河死了,武安安也死了,所有和武安安發生過關係的人都死了,別告訴我你沒有和她發生過關係。”
溫爾林聽到這裡臉色大變,驚慌的從警局凳子上坐了起來,嚇出一頭冷汗,沙啞的說道,“武安安,死了?我記得…那天…那天…我…”
他吞吞吐吐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肯定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羅維。
“不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讓我爸派人保護我,肯定是那個賤人的男朋友,我當初就應該把他弄死!我得回家。”
溫爾林整個人慌慌張張的站起來,想要往外走,還提到了羅維,他一定見過羅維,而且有過交集。蔡中治把他一把拉住,強行按在凳子上面。
“結果出來了。”江琪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了溫爾林,“羅維一週前還來過警局報案,告的就是溫爾林,說他強女幹自己女朋友,但是因為沒有證據,警局只能打發他離開。”
“告我?不自量力,那個窮小子憑什麼跟我鬥?不過是找死。”溫爾林惡狠狠道,“你情我願的事情,憑什麼告我強女幹?他女朋友出來賣還有理了?”
“就算你讓你爸護著你,也無濟於事,連魏長河在內的五個人都慘死,你覺得你能倖免?”
江琪接著說道,“已經查清羅維居所,並且派人帶他過來。我一定要問清楚,他到底靠什麼殺的人。”
我笑道,“你怎麼知道是他殺的人?你能拿出證據嗎?他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江琪沒有理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