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本事你們開槍啊?我看你們走不走得出天下。”徑直將槍扔在地上,娟狂的一口酒猛灌而下。搞了半天,這廝是個瘋子,我特麼居然想跟瘋子來硬的…
江琪和蔡中治面面相覷,手上的槍握的很緊,但就是不敢開槍,還被方郎驚出一身冷汗。
柱子哥解決手上的最後一人,猛的衝過來,“又一隊人來了,他們有槍。鑫哥兒,快走。”
江琪冷言道,“你們還敢私藏槍支?”
“私藏?等你弄到搜查令來搜天下,勞資讓你找到一顆子彈就不姓方!”方郎獰笑道。
我臉都捂了起來,人家敢把槍弄出來給她看,壓根沒有忌憚。她還說的有板有眼,誰給她的勇氣?
“方總,你今天確定要兵行險招?”黃雲陽拉長臉沉聲道。
“我本無意與胡家挑是非,但這個女人一逼再逼。貌似,是你胡家佔不到理吧!”方郎冷笑道。
黃雲陽默然,指了指我,“我要確保我小少爺安全,還有這位小先生。”
他自知理虧,的確是我們這方不對在先,私話是私話,官面是官面,不能同一而論。
方郎就一瘋子,誰跟瘋子講理?把自己的命都不當數,更不可能有人會做出挾持方郎這等蠢事。
最主要的是這個瘋子還很聰明,他要是想殺人,那一槍就不會崩在頭頂,而是在某人腦瓜上留一個洞。
我算是明白了,方郎在耍賴,逼我們離開。然而只要江琪和蔡中治一開槍,那就百口莫辯,黃泥糊褲襠,不是屎都是屎。而讓他有恃無恐的正是他口裡說的大爺,金城的某位黑幫教父。
“開槍啊!開槍啊!朝這打!哈哈哈哈!”
“踏踏!踏踏!踏踏!”
幾個人奪門而入,一人端著一把黑色手槍,“方哥…”
話沒說完,甚至還沒來得及耍酷。
“嘭!嘭!嘭!嘭!嘭!”
一連五槍,五朵殷紅的血花飛濺,緊接著零零散散幾聲槍支落地的聲音,再然後哀嚎遍野,五個牛皮沖沖的打手全部捂著自己的手在地上哀嚎打滾。
“鑫哥兒的安全大於一切!”鏗鏘有力,柱子哥隨意的掃視地上幾人。
牛…牛逼…只有這兩個字能形容此事的柱子哥,這個老實憨厚的保鏢到底瞞了我多少事?
“兵王!”老楊驚道,“這速度,只有兵王能做到。”
蔡中治和江琪二人懵了,方郎狂笑的嘴差點沒合上,整個人抖了一個激靈。
柱子哥悄無聲息的拿著手槍站在我身邊,注意所有人的異動。
江琪目睹柱子哥搶過她的槍,硬是沒有任何不滿的話。再說柱子哥也間接的解決了這次危機。
老楊從愣神中立馬回過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方總?”
“好,好的很吶!沒想到你們中還隱藏著如此高手?真要把事情鬧大?難不成金城警局要和我們撕破臉皮?”方郎震驚後鎮定道。
老楊狠狠瞪了江琪一眼,而後者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更不會認錯。
“我們其實和這個女人沒有多大的關係,不過是她自己自作主張,方總不必動怒。”
方郎看著在地上哀嚎的手下,臉色愈發陰沉,都快滴出水來,“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麼用?你們傷了我手下是鐵打的事實,這事沒完。”
“所以,你叫的人也快要過來了吧!”我淡淡道。
在柱子哥打的正激烈,方郎就撥通了一個電話。顯而易見,天下的主事人不是他,方郎只是一個管事一般的人物。
“哼!”方郎別過頭悶哼一聲。
“不好意思,這件事我們沒幫上什麼忙。”黃雲陽對我和老楊道,“方總,我帶我家小少爺先離開,這件事我們胡家不過是中介,並沒有參與。黃先生,請您和我們一起離開。”
黃雲陽要走,無可厚非!本來跟胡家沒什麼關係,而且該做的都做了,算得上仁至義盡。
方郎也不會和胡家鬧翻,揚言道,“把那打傷我手下的人留下,其餘人離開。這事過段時間再到金城警局說道,至於他!勞資今天教他做人。”
“你要留誰?”
我拍桌而起,銳利的目光直射方郎,拋棄柱子哥?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