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有這麼一回事?”劉倉陰陽怪調。
老楊盡是為難之色,支支吾吾道,“要不給賢侄換…換個差事?”
“爸,我就要去醫務室,我聽人說,去醫務室有機會調到校醫院。”劉帥陡然出言。
劉倉面色微微一凜,然後笑道,“張講師,要不換個差事?”
我師兄可不幹了,憋的滿臉通紅,“姓劉的,你平常欺壓我就算了,今天這事,沒門!”
“呦呵,說得好像我劉倉怕你一樣。”劉倉戲謔道,“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狗屁玄學講師,而我卻已經是副教授,和我這麼衝,對你有好處嗎?恩?”
劉倉咄咄逼人,看上去把師兄壓的死死的。玄學這種東西,信的人不多,感興趣的人也不算多,師兄這個講師在學校就處於一種邊緣地位。貌似還經常被這姓劉的打壓。
“老楊,給句準話,聽我兒子說了吧!這醫務室的職位我非要不可。”
“這…這…張…張講師…”老楊別過頭,騎虎難下,柿子當然趕軟的捏。
“哼!”師兄不理睬,這關乎他的尊嚴。
我有點看不過去,這姓劉的欺人太甚,小聲道,“要不,我們走吧!”
“別怕,這裡有我。”
就這幾個字,我心頭猛震,師兄看上去儒雅偏瘦弱,但身形突然拔高。
“敬酒不吃吃罰酒。”劉倉悶哼,“我看你拿什麼跟我鬥。楊主任!”
老楊一個哆嗦,在一瞬間就下了決心,“這醫務室的職位,我給劉帥。”
“老楊!”
師兄早就知道結果,但還是身體晃了晃,接受不了。
“張講師,別怪我不講情面,形式所迫啊!”
“還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趕出去。既然不給我劉倉面子,還想走後門?帶著你窮親戚滾吧!寒磣樣。”劉倉獰笑,得志猖狂的樣子讓人作嘔。
“你…你…你…你欺人太甚!”師兄手指著劉倉,險些背過氣,還是我扶了他一把。
“還站著顯眾呢?鄉下來的就是那麼不要臉,有辱斯文。”死胖子還裝上了,在一邊狐假虎威,指手畫腳。
“走!走!我們走!”
師兄剛轉頭,我一把將他手抓住,直面那死胖子,笑道,“你一肥豬說我們有辱斯文?那你特麼連畜生都比不上,狂你麻痺,滾回你的豬圈睡覺去。”
“臭小子你說什麼?我打死你。”肥豬綠豆小眼睜大,作勢就要衝過來。
柱子哥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是如同門柱一樣擋在前面,大有一副你敢動手我就會還手的架勢。
胖子慫了,柱子哥這麼大的高個可不是充的氣,默默嚥了口水,又把手收回去。
“怎麼?想打架?我們都是斯文人,只有你們這些鄉下人才這麼粗魯。”劉倉說的理直氣壯。
“柱子哥,旁邊待一會,我和這些瓜慫過過招,好好看看所謂斯文人又是怎樣的斯文。”我笑眯眯道,把斯文兩字咬的很重。
柱子哥沉悶的走到旁邊,但沒有放鬆警惕,以保護我的安全為第一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