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金大街是尹州城主街,這裡人來人往,非常的熱鬧。
不過,這裡一個月房租也極貴,常有經營不下去,不得不轉租的。
這不,便就遇到一家。
是做酒樓生意的,之前生意一直不太好,遇上高溫,生意更慘淡。
不過,不是他一家慘,就是生意最好的喜慈酒樓也沒什麼客人。
後來,梨花街開了一家喬記酒館,大家都去那兒吃了!
原以為氣溫降下來後,會好些,不想,依舊如此,甚至更沒生意了。
要麼去喜慈酒樓,要麼去喬記酒館,或者其他酒樓酒館,反正,他這個“興隆酒樓”一點也不興隆。
老駱嘆了口氣,將告示貼在門口,轉頭便回酒樓給廚子、小二、夥計們結算這個月工錢。
大家接過錢之後,臉上沒有一點高興的神情,反倒十分難過。
因為,他們該為下個月的生計擔心了。
老駱亦是如此,興隆酒樓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心血。
他都四十了,這家酒樓養活著他的全家老小。
可自從喜慈酒樓在灑金大街開業後,他的生意便越來越少。
短短兩年便搶走了尹州城幾乎全部的食客,今年年初,夫人、兒子就勸他關門,因為他們競爭不過喜慈酒樓。
那些老爺、貴人都轉頭去喜慈酒樓吃飯了,只有極少念舊的老顧客來他們這兒用膳,可這點錢根本不夠維持興隆酒樓的開支。
今年一直都在賠錢!
喬如月看到興隆酒樓門口貼的告示立即走進來。
老駱看到她和喬如霞兩人穿著都不顯貴,尤其喬如霞還穿著鄉下的短褐長褲,一看就是鄉下人,沒見過什麼世面。
雖然後廚還有一些食材,但老駱估計她倆應該吃不起,於是道:
“二位娘子,酒樓已經停業,你們到別家看看。”
喬如月笑道:“我們不是來吃飯。”
“那你們是……”找活兒乾的?
老駱看著她倆猜測道。
可忽然,老駱又覺得喬如月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他盯著喬如月道:“你、你……不是那天在灑金大街口做法求雨的女修士嗎?”
老駱終於想起來!
老駱只看了那一場做法求雨,還是因為官府將臺子搭建在灑金大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