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咱們家不就是官?咱們可是這青州知府裡的人,他敢嗎?哈哈哈哈!”扣住陸梓的那個人狂笑著,陸梓被這股力量搞得動彈不得,痛的臉龐都幾乎扭曲了。
“再說我們可沒有主動惹事,是咱們家公子害了病症,聽說這正元醫館有奇藥,我們才屈尊降貴的來買。誰知道這掌櫃的卻不賣我們!就這幾瓶藥,才幾個錢?又不是不給錢,擺什麼臭架子。”
“這藥物是我做的,這規矩也是我定的,早就說好了,不能強買強賣,知府家的人又怎麼了?知府家就這樣的囂張?”穆青娘據理力爭,眼神中滿是燃燒的怒火。
“哎呦,早就聽說這藥是一介女流做的,就是沒想到啊,這女郎中居然還生的這麼標緻。你在這更好,我們今天藥要買走,你也不能落下,跟我們一起走吧!”
那人伸手想要抓穆青孃的肩膀,卻被穆青娘輕巧的躲過去,手指連動,飛速那人的手臂上連著紮了三針。
登時,那人的胳膊像是不聽使喚一樣,垂了下來,那人疼的大叫了起來。
“這藥賣你們,但是要按照我的規矩來,我說每人限購就每人限購。你們想全部買走,這絕對不可能!”穆青娘忍無可忍,全數爆發了出來。
這知府的兒子是命?染病的其他人就不是命?穆青娘最討厭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
“好一個臭婆娘,你敢扎我!我饒不了你!”那人忍著疼痛想要繼續發難,另一個人此時卻放開了陸梓,急忙攔下他。
“大哥,別衝動,你看門口停的馬車,是江府的,咱們在這衝突,大人那裡不好說,冷靜,冷靜。”
那人定睛一看,還真的是江府的馬車,更別提一側的羅豐正盯著他們。
兩人猶如被冷水兜頭澆下,只感到一陣惡寒襲來。
江家的勢力,就算是青州知府也得給幾分薄面。兩人杵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知府大人的家奴,真是好大的脾氣啊,敢動我江家的恩人,佩服佩服。”羅豐諷刺道。
“羅……羅管事,這一切可能有誤會,咱們可別傷了和氣。”剛才扣住陸梓的那人說話都有點結巴了,急忙掏出身上所有的錢,放到了正元醫館的櫃上。
“今日多有得罪,這,這算是我兄弟倆賠給你們的。”
穆青娘從櫃上拿了兩瓶藥,扔了過去,那家丁接住,她才拔掉了另一個家丁胳膊上的針。
“這藥,限購!如果病人還有別的問題就再議,我也可以出診,親自診病。但是我的規矩不能變!”
那兩個人態度立馬變了,一人拿了兩瓶藥收了起來。
“滾!”羅豐在門口不屑的吐出了一個字,隨後兩個人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穆青娘三人沒了危機,對著羅豐施禮感謝,羅豐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羅管家這次真的謝謝你,如果還有事情,就去忙吧,醫館現在有損失,病人又多了些,我可能要忙到晚上呢。”
“那,我把事情忙完,接上阿遷後再來等你罷。”羅豐禮貌性的回了禮數,上了馬車就匆匆離開了。
時間很快過去,劉渠從賭坊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此時的他滿面春風,似乎在賭桌上賺了一筆,他步伐輕快的來到了坊市裡,買了半扇排骨,又買了一公一母兩隻雞,把蔬菜放到了布袋裡,手提著肉趕著牛車就往出走。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賭坊的老闆倚著門框,看著他的背影,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劉渠回到家裡,天剛剛黑了下去,劉大娘出門迎他,卻對劉渠的滿載而歸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