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楊乘君準備追擊時,在他和段沉措之間,多出來一個人。
這個人只穿一身十分隨意的大衣,披在身上,下半身也穿著十分寬鬆的褲子,臉上並沒有太多歲月留下的痕跡,滿臉鬍子甚至和頭髮的鬢角都連在一起,左手隨性地放在肚子外的衣服裡。
你絕對不會想到這樣的穿著會出現在戰場上,但是現在,他偏偏就站在戰場上,還擋在了段沉措前面,不用問,這個定然就是楚霸天。
楊乘君看了他一眼,皺了一下眉頭,不知心頭在想什麼。
這時,楚霸天笑著開口道:“這世界上最剋制他的人也許就是你了,劍氣無法在你面前施放的話,他的劍甚至不如你的刀鞘。”
楊乘君沒有搭話,他只是靜靜地觀察著楚霸天。
楚霸天見楊乘君沒有搭話,就並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慢慢地楊乘君走過去,是的,是走過去,而且很慢,直到他離楊乘君不到十米時,他停了下來。
抬起手中的劍,如果說楊乘君手中長一米二,寬三十五十公分的劍算寬劍的話,那麼楚霸天手裡的應該就叫闊劍了,因為這一把劍實在太寬太短了一點。
楊乘君在看到這柄劍的時候,不由苦笑著搖頭,但下一刻,楚霸天就已經接近了,他右手抬起手中劍,但下一瞬間,劍就已經到達楊乘君的臉上了。
現在楊乘君才知道,為什麼他要用這麼一把闊劍了,楚霸天本是南蠻部落的人,自是天生神力,所以此時的他,力量已然達到一個頂峰,他的劍彷彿能把空間壓塌,一瞬間,便出現在了楊乘君面前...
而當這樣的一劍在你面前時,沒有任何劍會比闊劍更讓人無法躲避,而這一劍之下,必是死局。
楊乘君現在面對的,就是這樣的死局,劍已經近乎貼近他的面門了,鼻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把劍的冰涼,但那把本該摧枯拉朽的劍,卻就這麼停在了他的面前,再也無法向前哪怕一寸。
因為在那柄闊劍的下方,楊乘君的劍尖就這麼頂在劍上,如果說楚霸天將空間壓塌用以欺近的話,那麼楊乘君的劍就像是那已經崩碎的空間裡的一條游魚,穿梭在空間之中,二者一者霸氣,一者靈動。
看似簡單,但若想達到如此境界,卻不知要經歷多少磨練和苦難才能鑄就。
正當兩柄劍處於僵持狀態的時候,楊乘君的左手突然向上,以破軍的態勢,同樣穿過空間,猛然向上揮動手中的劍鞘,這一手楚霸天似乎完全沒有防備,甚至當劍鞘砸在他的頭上的時候,他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只因為這攻勢,太快了。
如同奔雷一般的速度,夾帶著厚土一般的力量,迅猛而強勢。
近乎瞬間,楚霸天的頭上的血,如同洩洪一般,向外面噴湧而出。
不論誰遭受如此打擊,都應該倒下才對,但是楚霸天卻穩穩地站著,嘴角舔了自己留下來的血液,之後彷彿感到十分興奮一般,咧開了嘴角,露出笑容,盯著楊乘君。
楊乘君也靜靜地看著楚霸天,兩個人居然就這麼看著對方,但是不到盞茶的功夫,楊乘君驚訝的發現,楚霸天頭上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而更讓他驚訝的是,他發現身上重要的關節部位,竟然不知什麼時候,都附著一些肉眼看不見的絲線,而他們現在正在慢慢地收緊,如果有任何大的動作,毫無疑問,這些絲線會割破他的鎧甲...
而這些絲線就是而在楚霸天身後的段沉措所為。
絲線就在他的月華魔刃當中,他與楊乘君近身,並故意分開各種部件,先將絲線套在楊乘君身上。
然後在楊乘君和楚霸天對戰的時候,慢慢調整絲線的位置。
最後楚霸天以自己為餌,在楊乘君看準了楚霸天的破綻,左手揮出刀鞘而放鬆對自身戒備的瞬間,讓他得以將絲線最後勒緊。
而這一切,都在那兩人的算計之內.....
ps:在此國慶期間,祝偉大的祖國母親生日快樂,繁榮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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