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分為九州四海,他們所在的州為滄海州,滄海州有一國為滄國,只是這滄國並非這滄海州的實際控制勢力,因為滄海州有兩大教派,一為白教,二為玄心派。
兩大教派在滄海州弟子成千上萬,眾多弟子分佈在全國各地,滄國很多重要職位都是兩個教派的弟子,所以就算是滄國的王也不敢對這兩大教派輕易動手,很多事情還需聽從兩大教派的意思。
玄心派立派歷史久遠,據說有上萬年,而白教只有千年,據說在千年前,玄心派突然有幾名長老帶著玄心派優質弟子判教,建立了白教,白教從建立起就迅速崛起,玄心派因為大量優質弟子的流失,也是一蹶不振,從滄海州第一大派快速跌落第二。
經過千年的發展,白教的實力快速發展,已然超過了玄心派,甚至在每次爭鬥之中,玄心派都大大吃虧,這也讓玄心派這幾年的勢力縮小一大半,只能蜷縮在滄海州偏遠的南部,最近這些年玄心派也越發低調,很多人都認為白教有滅了玄心教的實力,但是白教似乎忌諱什麼,不敢越過混沌之地,對玄心教下手。
而阿青他們的村子就在白教和玄心派中間,混沌之地的東面,這是從白教到玄心派唯一的道路。
從阿青口中張九也是熟悉了這個世界,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也是如此的混亂。
他看向夜空,天空中的月色很美,現在他最想就是找到回到前世,那胡胖子說過這通天錄上有記錄回到前世的辦法,但是自己已經達到十段的實力,依舊無法解開這通天錄上的秘密。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胡胖子,或許他能知道一些,只是……
那胡胖子還在混沌之地的中心,不知道他是否有辦法離開那個地方。
想到胡胖子,突然想到胡胖子曾經提到的天人?不知道這天人是什麼人?那胡胖子不曾解釋,似乎也不願意解釋,或許阿青會知道一些。
“阿青,你知不知道天人?”張九的聲音剛落,阿青直接站起來,一臉驚恐的看向張九。
這樣吃驚的表情不亞於之前她知道自己是異人,難道這天人也有什麼秘密不成。
張九正要問,這阿青急忙看向周圍,很快低聲道:“張大哥,你可千萬不要隨便說天人,這個名字和異人一樣是忌諱,不過異人代表著邪惡,而天人代表至高無上的存在,就算是白教的教主見到天人也必須恭恭敬敬。”
張九有些吃驚,沒有想到這天人竟然如此高高在上,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的神了。
張九隨口一句:“若是殺了這麼天人會怎麼樣?”
阿青臉色瞬間蒼白,急忙拉著張九小聲道:“張哥,以後這樣大不敬的話千萬不能說,若是被聽到,你就會有危險。”
張九苦笑一聲,異人和天人同樣被人所畏懼,但是待遇截然不同,這異人來自第一世界,這天人難道來自……
張九看了一眼天空,這天人的身份倒是引起張九的興趣,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自從到了這個世界,張九很難能過上這樣安逸的生活,和其他人一樣,每天都會按時的去農田幫忙幹活,在這十幾天中他融入這個村子。
和阿明的關係也進展到稱兄道弟的地步,阿明雖然知道張九是異人,但從沒有對其他人說過,阿青幫張九想了一個故事,一個獵人捕捉野獸的時候無意之中進入混沌之地,差點死在那裡。
這一天,張九剛從睡夢中醒來,就聽到有人呼叫自己,是阿青,阿青一臉著急的模樣:“張九快起來,白教的人來了。”
白教?張九心中瞬間一緊,這白教的人到這裡來做什麼?難道是來抓自己的?不對,這白教的胖瘦使者應該認定自己死在混沌之地中,他們不會安排人來搜查自己。
張九起身看向阿青問道:“他們到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稅收,每年白教的人都會過來收取一些糧食作為稅收。”阿青說話間面色並不是非常好看,看樣子對這白教收取稅收有些反感。
張九跟著阿青出門,只見到遠處十幾個人身上穿著白色衣服,在他前面是整個村子的村民,白教的人在數著人頭,張九並不明白他們想要做什麼。
“一共是352人,今年白教擴大,所以教主有令,你們的稅收增加至每人300斤。”一個白教使者說道。
一聽此言,所有村民都激動起來,議論聲紛紛,那老村長站出來,一臉苦澀:“大人,您應該知道我們每年的收成,我們村子每年只有很少的收成,平均每人也不過300斤,若是你們都收走了,那我們吃什麼?”
“吃什麼?我管你們吃什麼?不過我剛才也看了一圈,你們這裡的草,樹葉都挺多的,難道這些不能填飽肚子?”那白教使者笑著說道,絲毫不像是開玩笑。
眾人怒了,阿明更是大步上前大聲道:“讓我們吃草,吃樹葉,我們辛苦種的糧食都被你們拿走了,你讓我們吃什麼?玄心派卻從沒有問我們要過一顆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