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蘇言自己都覺得奇怪。
“我知道，我不怪你。若有來生，我希望，我先遇見的那個他，是你。”
趙如月的聲音，忽然在寺廟中響起。
“我送你們回去，忘記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吧，你們別再來這裡了——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趙如月的聲音，甚至已經不再沙啞，反而如夜鶯般，悅耳動聽。
其中，甚至也有一絲難言的感情蘊含其中。
“呼——”
她說完，現場，忽然起風了。
接著，風變得格外的劇烈。
狂風，颳得蘇言和葉語素完全睜不開眼睛。
兩人相互攙扶，只片刻，風就停了。
隨後，蘇言發現，他的腕錶亮了起來。
四野的環境，也從昏暗的寺廟，化作了幽深的隧道。
“這是阡陌山脈的隧道？腕錶定位到阡陌山脈了……”
蘇言掃了一眼，心情有些複雜。
“嗯，的確是阡陌山脈，還好我們及時下懸浮艦了，不然那三隻兇魂，我們完全不能對付。”
葉語素開口說道。
蘇言身軀一震，冷靜而思考能力極強的大腦，彷彿忽然變得遲鈍了不少。
同時，他沉靜的心，立刻變得心花花了起來。
“性格變了！”
蘇言心中一動，立刻意識到了。
畢竟之前發生了什麼，他記憶無比清晰。
反而是葉語素，從如月站下艦之後，後面一系列經歷，似乎全部忘記了？
“我去，我辛辛苦苦讓她記住那件重要的事情，她忘記了？？？”
蘇言整個人頓時不好了。
“狗系統，不給個說法嗎？”
蘇言直接詢問狗系統。
“大爺好心幫你，你不領情？以你心花花的性子，在那裡死十次都不夠，你心裡沒點兒逼數嗎？”
幽冥系統毫不客氣。
這話說的，的確是系統大爺能說出的話。
“……”
“別在那裡逼逼賴賴，不服現實碰一碰，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
“……系統大爺，你是真大爺。”
“嗯，孺子可教，你大爺始終是你大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