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琳也知道她這個藉口很不完善,但是她也找不到別的藉口。
畢竟那一天段以御並沒有喝酒也沒喝多,說他喝醉這個條件並不成立,而他們倆以前也並沒有發生過任何肢體關係,這張照片說不出來路。
既然如此,關琳也就不跟段以御兜圈子了,直接就說道:“段哥哥,咱們倆之間確實沒發生過任何關係,但是這張照片是真的,是真真正正地存在的,不是我找別人P的。”
關琳的眼神很肯定,眼神也沒用撒謊的跡象,也就是說......這張照片是真的?
不,不可能,他跟關琳之間絕對沒發生過什麼事,這張照片就算是真的,也頂多是......擺拍。
可他什麼時候被關琳擺佈擺拍這張照片的呢?
段以御想了想,最有可能的就是剛剛關琳自己說的,他和她一起回段家的那一天。
這麼一想,他很快就想到了那天他的不對之處,怪不得他那天那麼困睡得那麼早,第二天起來頭還昏昏的,“你給我下了安眠藥?”
能達到這種效果的也就只有安眠藥了,絕對不會是情—藥,情—藥他在吃到後就可以立刻感覺出來。
混跡風雲場所這麼多年,不論是自己玩還是經營,他都對這種藥瞭如指掌。
段以御已經猜到了,關琳倒也沒有慌張,只是笑著說道:“段哥哥你還是那麼聰明,這麼快就猜到了,不過,這件事可不是我做的,是伯母,你不信可以問她。”
在關琳說出是他媽做得這件事後,段以御沒有絲毫不信的想法,他只是之前不敢想,竟然真得是他媽給他下的藥。
段以御發現,他果然還是小瞧了他這個媽。
既然這件事的照片已經有了,而他媽也參與了,甚至還有可能是主謀,關琳拿著這張很多天以前的照片,就餓絕對不是為了跟他分享。
段以御直接抬頭看向關琳問道:“你想怎麼樣?”
關琳做出這麼多事,絕對有目的。
關琳聽著段以御的問話,笑得更甜更明豔了,段以御總是能問到點上,“我不想怎麼樣,段哥哥,我只想回到你身邊,我想讓你跟於小冉分開。”
對此,段以御只回複道:“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段哥哥你以前那麼喜歡我,咱們是彼此的初戀,咱們之間有著那麼一段美好的回憶,你難道不想跟我終歸於好,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對此,段以御只是厭煩地答道:“不想,你如果只是為了這件事那就走吧,我只能跟你說一句不可能。”
“段哥哥,你未免對我太狠心了,我是曾經做錯了事情,但是我現在已經改了呀?!當時我還小,我沒有能力去做什麼,我在關家沒有地位,我必須得服從你媽媽,我必須得離開你,那都不是我主觀想做的,我需要靠你媽媽的那筆錢支撐我去實現自己的夢想,難道我做錯了嗎?”
既然關琳這麼問了,段以御便想把事情一次性跟她說個清楚,也省得她以後再因為這個來糾纏她,“你當時確實關家沒有地位,但至少生活是有保障的,而我也說過我會保護你,你在關家不會受到任何的欺負,即使沒有我媽給你的那一筆錢,你也依然能去視線自己的夢想,能當上明星,你為什麼非要要我媽的錢,聽我媽的話離開我身邊,還什麼話都不跟我留一句就走?”
聽此,關琳眼神閃了閃,但是這點細微的動作別人很難察覺到,更何況她此時還裝得很傷心,段以御更加難察覺到,“段哥哥,你只看到了我表面在關家的生活,但其實你沒注意到的時候,我在關家依然受到欺負。而且,你以為進演藝圈真有那麼容易嗎?沒有你媽媽的那些錢,我真得在娛樂圈很難混下去。當年我之所以一言不發地離開你身邊,也只算不希望你牽掛我而已。”
“是嗎?關琳,你能把人心揣摩得很好,但是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而你......真得以為我對當初的事一無所知嗎?”
聞言,關琳有些不確定地看向了段以御,眼角擠出了幾滴淚道:“段哥哥,你知道什麼?”
關琳問的這句話真得是一點底氣都沒有,她只希望段以御只是在詐她的話而已。
段以御這才徹底失望地搖了搖頭道:“關琳,看在我們曾經的情分上,我並不想把話說得太過,但既然你已經這麼問了,我就實話實說。當初,你們家來了一個大的合作商,你難道不是趁機攀附上了那個合作商的兒子?還有你後來進娛樂圈,你覺得我當你會沒有關注過你,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
“我沒有,當時我門家雖然有一個合作商,但我也只是跟他的兒子交了個朋友而已。而我進娛樂圈後的事,那些都只是緋聞,都只是那些娛記瞎編亂造的,段哥哥你別輕易相信。”
“關琳,你怎麼還死活不認,你忘了我在娛樂圈的人脈了,我想知道的事還不至於弄不清事情的始終。”
聽此,關琳流露出了些許怨恨的眼光,終於忍不住了說道:“對,我當年就是離開你了,你當年什麼都不能給我提供,你那時候自己都沒有能力,你能不服你媽的管教嗎?你能讓我在關家有地位嗎?你能幫我實現夢想嗎?你有錢嗎?你都不能,你都沒有,你當時什麼只有你的一腔熱情,但是你並不知道我要什麼,你的一腔熱情能幹什麼呢?所以我才無可奈何地接受了你媽的錢離開了你。”
雖然關琳很想把當年的事都抖出來,但她還不至於失去理智,至少沒沒說當初離開後沒跟段以御聯絡就是為了吊住他,讓他一直忘不了她。
因此,她說這番話雖有承認錯誤的因素在,但是她更想的是讓段以御看到她當年的難處,從而別再責怪她。
可惜,段以御作為情場高手,生意上的事有些可能會處理不好,但是這些事卻看得一清二楚,他直接說道;“關琳,別給自己找那麼冠冕堂皇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