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後的他平易近人了些,話也多了些,他沒控制住自己,給江放打了一個電話。
江放知道惠知行醉了,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也不想回話,便說道:“惠知行,你早點休息吧。”
她暫時沒有想過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方蘭的語氣是那麼的無助,她可是一個即使要化療也仍然樂觀的人。
惠知行雖也擔心,但還保持著冷靜,勸道:“方姨,你別擔心,藏區那邊地震較多,那邊的人都懂地震逃生的知識,江放肯定也懂,而且她那邊地廣人稀,很好跑走,她那邊距離震區也並不算很近,被波及的程度應該也不強,你別擔心,江放應該沒事,她......應該只是因為那邊訊號本來就差,如今地震,訊號斷了,才聯絡不上我們。”
這麼說,方蘭也放不下心,“我見不到她我不安心,我,我必須得去見她......”
郭洋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你不能去,我去,我去幫你找她。”
方蘭驚訝地看向郭洋,但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不用你去,我自己去,有什麼後果我自己擔著。”
郭洋立刻道:“不行,方蘭,你怎麼這麼犟呢?”
聽到兩人在電話那邊的爭吵聲,惠知行略作思考後勸阻道:“方姨,你如果信我,就等著我的訊息,我過去找江放。”
惠知行回到劇組都沒有回過神來,他舅舅和江放的母親竟然是彼此的初臉,這種關係他拍電影都沒有想到。
雖然他很想知道後續,但郭洋只告訴了他這個,之後的事就沒再告訴她了。
惠知行也知道有些事如果他舅舅不願意說,那他也問不出來,便也沒問。
喝醉後的他平易近人了些,也更膽大一些,喝醉後他容易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沒忍住給江放打了一個電話。
然後就聽惠知行問道:“江放,是你嗎?”
江放應了一聲“嗯”。
覺得惠知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太對。
江放剛想問我為什麼要高興,但覺得不妥,還是沒說。
江放對待醉鬼,語氣更溫柔耐心了些,“你早點回家休息吧,喝醉在外。”
好吧,不能跟醉鬼講道理,醉鬼說他沒醉便是沒醉吧。
江放聽到惠知行的話頓住了,這不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問出來的話,沒回答。
若是往常清醒的惠知行可能會問“你怎麼不說話啊”,但是如今這是個喝醉的惠知行,他嘴一癟,只說道:“我想你了。”
“你說,你究竟有什麼魔力,讓我這麼長時間都對你念念不忘。”
若不是知道惠知行喝醉了,江放決不相信這是一個醉鬼說的話,畢竟哪個醉鬼會說話這個清晰呢。
江放應了一聲“嗯”,惠知行這才接著說道:“我本來以為我對你的喜歡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但是卻發現,時間過了這麼久,我還是喜歡你。”
頓了一下,惠知行才接著道:“算了,不過,沒事,你要是真不想說也沒事,我說就好,老子我現在好像有些喜歡你。”
話落,江放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趕緊說道:“掛吧,我要睡覺了。”
聽江放說她要睡了,惠知行才說道:“好,那你先睡,記得要做夢夢到我啊。”
中午時,算著差不多是江放休息的時間,惠知行又給江放打了個電話過去。
惠知行立馬搖了搖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希望你一定要記住我昨天說的話,我說的都是認真的。”
江放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論口舌,她確實比不上惠知行,只好說道:“惠知行,你也許沒有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也不明白自己喜歡什麼,你對我,也許只是因為那一次我幫了你,所以才......”
惠知行被江放氣笑了,打斷道:“江放,我在你眼裡就那麼像迷途的良家婦男嗎?”
惠知行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道:“江放,我三十歲了,我見過多少風浪、我交過多少女朋友你都不知道,我不是你印象中的對於愛情或者表面現象就被壓制住的人,我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也明白自己喜歡什麼人,我跟你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不可能現在突然就因為你的長相就喜歡你,你放心,我對你的喜歡是從現在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