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汪語俐身穿一件碎花連衣裙,裙子很長,垂到腳上,腳上則是一雙粉色亮面真皮平底鞋,坐在椅子上,歲月靜好的模樣。瞅近一看,一雙丹鳳眼很漂亮,但是生就了一副多愁善感的樣子,給人一種林黛玉的感覺。
“你好,我是範軼,這位是宗凡說的落落師傅。”範軼對汪語俐說道。
“快請坐吧!”汪語俐客氣回應道。
“汪語俐小姐,這次我們讓宗凡約你出來,主要是瞭解一些情況。”範軼說道。
“宗凡之前和我說過他的狀況,這段時間謝謝你們了。只是目前還沒有頭緒嗎?”汪語俐說道。
“就我們目前接觸的這幾個和宗凡有瓜葛的女人來說,都不具備作案可能。”範軼說道。
“那你們見過顧雨聽嗎?”汪語俐忙問道。
“目前還沒有,打算後天去見她。汪小姐,你有什麼事嗎?”範軼說道。
“沒有,好奇而已。我只在電視和媒體報道上見過她,具體她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瞭解。”汪語俐喝了一口咖啡說道,範軼和落落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了落寞。
“汪小姐,說一說你和宗凡現在的情況吧。”範軼說道。
“什麼情況,還是老樣子,毫無進展。即使我怎麼努力,都比不過宗凡心中的白月光。我那天下午,也就是見到範先生的那天下午,去找宗凡,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雖然宗凡現在這樣,我都不在乎,可是宗凡還是對我沒有愛情。你們懂嗎?我自己這幾天也想了很多,我打算放棄了。”汪語俐說道。
“白月光,宗凡的白月光是不是顧雨聽?”落落問道。
“是啊,看來宗凡告訴你們了。宗凡之前就和我說過,我自己覺得可以打敗她,結果呢,沒用。之前我和宗凡為了讓父母們開心,是假裝情侶。我在這個過程中極力去表現自己,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熱情來愛宗凡。結果也只是感動了他,他還是不愛我,不願意和我結婚。”汪語俐說道。
“汪小姐,你為什麼偷偷瞞著你父母回來蘇州見宗凡?除了關心他,是不是還有別的不想說的事。”落落意味深長地問道。
“落落師傅,有又怎樣,沒派上用場就是犯罪中止,思想上想用,但最後還是覺得良心難安,所以順其自然,和宗凡還是做朋友吧。以後的關心只限於朋友吧。我是放手了,以後也不會再偷偷回來了。希望宗凡可以早日康復,這件事有勞你們兩位了。”汪語俐顯然有些緊張,但很快恢復。
落落轉頭對範軼說道,“我想我們該離開了。”
“汪小姐,謝謝你。我覺得你現在需要自己好好安靜一下。我和範先生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落落對汪語俐說道。
“好的,拜託你們多上心宗凡的事了。”汪語俐客氣回應,但是她的眼神裡還是滿是落寞。
範軼和落落走出了咖啡館,範軼臉上寫滿了疑問,尤其對汪語俐和落落最後那些對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範軼和落落上了車之後,落落湊到範軼跟前看了一眼範軼,然後回到自己座位上。落落笑了笑說道,“怎麼,充滿疑惑對不對啊。”
“落落,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範軼問道,表情有些迫不及待。
“汪語俐這次回來不光是因為想要見到宗凡,更重要的是,怎麼說呢,我不能說得太直白,畢竟剛才我都沒有拆穿她。這麼和你說吧,你回來蘇州之前應該是去了一趟泰國。明白嗎?”落落看向範軼說道。
“難道她要養小寶貝?”範軼問道。
“泰國可不是隻有小寶貝啊。其他旁門左道也是異常火爆。比如說……”落落看了一眼範軼說道。
“比如說,狐狸……帶脖子上的牌,還是高僧加持過的,只不過屬陰。”範軼說道。
“還有一個,有沒有看過一個香港電影,有個男人被一個瘋狂喜歡自己的女人下了一個什麼頭,那男的就聽命於她,任她擺佈,全世界只愛她,只迷戀她。”落落說道。
“我知道了,一般那東西都是用屍油或者當事人的心頭肉做成的。中國本土還有符咒加持的,或者用被下者的頭髮或者血來完成。不過一般有時效性,過了之後,就不管用了。”範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