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樣子有點奇怪。
維卡小動物的本能告訴她。此時的陶老大非常危險。
分析組的裝修不吝成本,所有的房間隔音效果都好得很。就算她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最關鍵的是,按照她好色的名聲,就算跟陶朱最不對盤的鑑證科工作人員在場,也會以為是她調戲了陶朱.......
算了,女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該認慫的時候,就認慫。
維卡想著,立刻抱頭蹲下:“老大,我錯了。”
陶朱顯然也沒想到她會如此做。
他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整理好了表情,聲音依舊不緊不慢:“錯在哪裡?”
“我.....不該偷懶,不好好學習。”
“還有?”
“我不該因為艾布納科長的美色,每次來分析科前都往那邊繞一圈。”
“再想。”陶朱也蹲下來。少女的身上有一股清爽的青草味道。腮幫子帶點嬰兒肥,粉嫩的臉上還有一層細白的絨毛,很是可愛。
“我不該…...不聯絡其他警員,就去米爾頓家詢問。”
“還不算笨。”
維卡感覺到陶朱的溫熱的氣息已經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兩人的影子在地上交疊,
如同兩隻交頸纏綿的天鵝。
陶朱緩緩問:“你用了共情?”
“老大,您在現場?可是.......可是你們不是?”
“你有多大的本事,不難猜到。”
好吧,您是專家您說了算。
“你用了什麼方法?”
“我幫他們劈柴。”維卡喏喏地回答。
也就是體力活動法。
“你跟多人交談?”
“四個。”維卡回答。
“你被共情了。”陶朱用了肯定句。
這就相當於一個警員被反偵察了。
維卡雙手合十,立刻誠懇地說:“求老大指點迷津。”
陶朱將她扶起來坐在一張吧檯凳上。
“閉上眼睛。”
“啊?哦。”維卡立刻乖乖閉上眼睛。
“放鬆.......回想一下,你在米爾頓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