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有點過分了。
雙方老大倒是並沒理睬這個人的話。
陶朱:“兇手不是羅賓。”
艾布納點頭:“我知道。”
陶朱:“需要我們一起配合嗎?”
艾布納:“不用了,照顧好自己就好。”
這一來一往的溫和語調。
完全看不出兩個組的爭鋒相對啊。
不開撕,不開罵。
美好得每一幀都能拍照截圖做桌面。
圍觀的維卡只得熄了看戲的心思。
把視線又投到艾布納身後跟進來的另一人。
他的頭髮把臉遮住了大半,面板蒼白,氣質陰鬱。
艾布納說了沒幾句,就離開了。
禮儀到位,卻仍不掩高傲和疏離。
身後那個頭髮遮擋了大半臉的人,維卡根據伊桑的下巴理論,判斷這應該是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人。
他走之前,看了維卡一眼,露出一絲陰惻惻的笑容。
讓人汗毛倒豎。
接收到這個看上去不怎麼好看的善意微笑,維卡也禮貌地回了一個微笑。
那人愣了一下,立刻轉身匆匆離開了。
維卡問了亞歷桑德拉,才知道,那個囂張的無禮男人叫亞恆。而那個陰鬱的沒見過,看年紀應該跟他們一樣也是實習生。
看來她的判斷力好像能跟上組裡的節奏了(純屬幻覺。)
“不用理會亞恆的臭嘴。鑑證科的專業水平跟他們的賤度成正比。”亞歷桑德拉解釋道。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維卡說。
陶朱說:“回去吧。”
就這麼,走了?
但是老大這麼做,有什麼好說的。
也好,她可以先去跟圖書館報備一下空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