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瞭解了這些更深層次的超凡位階之後，陳長帆整體思路更加清晰了一些。
總體來說，十二地支的超凡職業劃分依舊成立，只是還有幾塊拼圖沒能補全，比如術士的職業劃分到底是怎樣的對應關係，高階術士的能力具體是什麼？
還有儒生，治國境的儒生是如何運用文治武功，影響一國氣運。
或許是他們能以言辭化劍，直擊人心，甚至改變天下大勢？
至於說更高層次的隱秘，比如說虎牢關之戰牽扯的陰謀，比如說十二大妖的位格及權柄，比如那位神秘感十足的大武朝皇帝武清帝。
他發現，自己越是知道得多，便越是覺得自己知之甚少。
咳咳，扯遠了。
且不說九階超凡，十二大妖。
光是八階超凡就不是他能夠抗衡的存在。
雖然他也有一些特殊手段，但在八階面前依舊顯得微不足道。
或許黯滅一刀也能對八階造成一定威脅，但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斬殺真正的八階。
畢竟那厲千燈，自身的水分有點太大。
“八階雖強，大人也不必氣餒，大人以四階之軀，便能斬殺半步八階，這戰績即便是放在九州，也足以自傲了。”
雷山見陳長帆不說話，還以為對方有些失落，便寬慰道：“八階雖強，但大人潛力無限，相信不出半年，大人便可突破五階。一年六階，三年七階，十年八階，假以時日，踏入那至高境界也說不定。”
這還用你說？
陳長帆默默感應了一下自身的氣血，似乎距離五階的門檻已經不遠了。
戰鬥是提升實力最快的方式。
每逢大戰過後，他體內的氣血都會有一次十分誇張的漲幅。
再加上此次自身吸納了不少龍氣，對於氣血的滋養效果更是顯著。
他感覺氣血前所未有的充沛，只需再好好消化一番，突破五階指日可待。
“關於唐門，你知道多少？”
陳長帆突然想到，雷山或許知道一些唐門的秘辛。
“二十年前，唐門的確是響噹噹的存在，門內甚至有八階超凡坐鎮，底蘊可想而知，可十八年前，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唐門突然衰落，如今已經很難再聽到唐門的傳聞了，也不知道如今還有多少唐門中人？”
雷山如實說道。
陳長帆目錄思索。
十八年前的一場變故。
看起來跟自己猜測的差不多，唐門的衰落，似乎與十八年前的虎牢關之戰有關。不過毫無例外的，但凡是與那場戰役有關的人物勢力，皆是銷聲匿跡，彷彿被歷史抹去。
虎牢關之戰，背後必定藏著一個天大的陰謀。
“虎牢關戰役，你又知道多少？”陳長帆有些不死心地追問。
雷山搖搖頭，“虎牢關之戰撲朔迷離，只怕很難有人能講清楚，我也是知之甚少。”
果然。
“那你可知道，武都鄧家？”陳長帆有些不死心道。
“武都鄧家？沒聽過……”雷山顯得一臉茫然，看來是聽都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