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暈乎乎的躺在地上,還沒有從腦中的疼痛中清醒過來。
“用這些見不得人的伎倆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咱們重新來過!”
他怒瞪著常青,嘶聲喊道。
此刻他明白自己應該是受到了常青的神魂攻擊,心中懊惱不已。
“白痴!如果我真的用了全力,你還想著能夠活命?”
常青冷冷的說道,嘴上說著,手中卻是不慢,一道禁制打在了江流的身上。
江流只感覺丹田中似乎多了一股怪異的力量,靜靜在丹田裡面潛伏下來。
他急忙調動丹田中的靈力,企圖將進入其中的那股力量找出來,可卻駭然的發現,無論他如何尋找,那股力量卻絲毫不見蹤影。
“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流驚恐的看著常青,只是一座院子罷了,有必要在自己的身上種下禁制嗎?
“呵呵!沒做什麼,只是個小手段而已,只要你離我百里之遠,你丹田中的這股力量就會‘砰!’的炸開,將你的丹田撕裂!”
常青冷笑著說,還比了個爆炸的手勢。
為了這個不知所謂的散修,自己不但暴露了煉丹師的身份,剛才還在眾人的面前佈下了聚靈陣,差點得罪了許多的大修士。
這江流輕飄飄的說兩句門面話就想走,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剛才打進江流體內的禁制,乃是明嵐道人記憶中的一種手段,的確能起到追蹤的作用,百里之內,江流的行蹤無所遁形。不過這禁制的手法古怪,除非請元嬰修士出手,否則一般的金丹修士也只能望洋興嘆。
至於說會爆炸,百里之內常青倒是還能控制,出了百里他也就無能為力了。
聽了常青的話,江流如喪考妣,眼中一下子失去了神采。
處理好江流,常青朝著虛空中仍然在此盤桓的那些神識朗聲說道:“在下常青,會點古法煉丹術,陣法稍有涉獵,嗯,煉器上也勉強算入門。”
“若是諸位以後在這些方面有什麼需求的話,可以和常某招呼一聲,今天林家的事情驚擾了各位,常某給諸位賠禮了!”
說著,常青朝著四周團團作揖。
修士們的神識在常青說完這些話以後,便逐漸離去了,對於常青的話,有的暗自記在了心中,有的則不屑一顧。
“呵呵!好傢伙,口氣不小嘛!丹器陣三道都竟然略知一二,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培養出來的,不知道這小子的師父是誰?”
東海城城主在收回了神識之後,暗自好笑,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能有多大的能耐。
不過他還是向底下的人囑咐了一聲,凡是關於林家和常青的事情,以後都要一清二楚的報告於他。
一場全城轟動的築基就這樣,以江流的俯首就擒為結局結束了,諸多修士並沒有把江流被擒的事情放在心上。
畢竟因為他的盲目築基,的確給常青造成了許多的影響。
別的不說,單說聽海樓畢垣大修的人情,就不是這麼好還的,江流被常青扣住,情有可原。
林家的院子,此時一片狼藉,客廳之處,顯然已經不能再用了,其餘的地方,倒是沒有受太大的影響。
林語看著自家的院子,眼淚汪汪的說道:“師父,這怎麼辦啊!”
“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