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常青心中一驚,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什麼古法,今法。當初我的師尊交給我的煉製之法,就是這樣的。我所學的煉製手段也和這‘無面’的煉製,差不多!”
“冒昧的問道友一句,你修行多長時間了?不知師從何人?”
年永宏有些鄭重的向常青問道。
“我......修行三十年,我也不知道師尊的名號。從小,我就跟師尊在一座島上修煉,從未離開過。三年前師尊仙逝之後,我就一直在島上,這次是我第一次上岸。”
常青稍稍的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年永宏編了一個拙劣的藉口。
“原來如此!”
誰想到年永宏竟然深以為然,有些感嘆的說道:“數萬年前的大變故,導致了不少的功法傳承的失傳,只有一些極為少數的人還保留著這種古老的煉製之法,想不到令師也是其中之一。”
“那常青道友你想必已經繼承了令師的一身絕學,不知你是否願意加入我三十三島?你我二人共同來鑽研器道一途,我想憑你的古法,再加上我對器道的造詣,一定能煉製出比‘無面’更加出色的法寶來!”
常青沒想到自己的胡謅,年永宏竟然會深信不疑,更沒想到年永宏竟然會招攬自己。
一時間,常青對這個叫年永宏的年輕人,起了一絲好感。不過他還是搖搖頭說道:“多謝年兄的盛情,不過常青一個人慣了,我也還想再見識見識這個世界,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年永宏知道自己過於心急了,這常青才從孤島上進入大陸,正要享受大陸上的花花世界,哪會再隨自己去三十三島。
他有些懊惱的搖了搖頭,取出了一塊刻有“三十三”字樣的令牌,和一個小巧的法螺交給常青。
“這是我三十三島的令牌,在這東海城中,我三十三島說話還是管用的,如果常兄在東海城中遇到麻煩,可以出示這塊令牌,我想東海城的修士們,包括聽海樓,都會賣我三十三島一分薄面的。”
“這法螺可以直接聯絡我,如果常兄什麼時候想加入我三十三島,隨時告訴我一聲,我年永宏掃榻以待!”
常青一怔,這年永宏竟然如此的看重自己,莫非這‘無面’的煉製之法,真的有這麼珍貴嗎?要知道,他的腦海中,像這樣的煉製之法還多如牛毛。
年永宏見到常青的表情,知道自己的一番舉動,已經在常青的心中埋下了種子,先讓這常青在東海城中待段時間,等他知道修行界的殘酷的時候,就是自己招攬此人的最佳時機了。
“常兄,年某對於這‘無面’還有些地方不明白......”
年永宏不給常青思考的時間,馬上向他問起了煉製‘無面’時的一些地方。
常青對於年永宏此時印象極佳,對他提出的一些問題,自是詳盡的回答。
一開始,兩人只是討論‘無面’的煉製之法,後來方向卻偏離了主題,探討起其他的器道手段來,常青震驚於今法的奇思妙想,年永宏則是感嘆於古法的另闢蹺徑。
一番交談下來,竟是相互都有著不小的收穫。
兩人從中午時分竟是一直呆在房中不見出來,直到第二天的天色大亮之時,才聽到年永宏的一聲大笑。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常青咱們以後再聊!”
在房外等待的眾人,驚訝的看著兩人笑容滿面的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