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人會說他忘恩負義,可是他相信他的兄弟不會,因為最瞭解他的人,世上沒有人能夠超過老二。
“當年老大為的不止是忠於王都,忠於王上,他心中所為,更是這南疆,這天下百姓,一旦當年起事天下,或許比現在的牧族之亂更甚!”
許漢飛轉過身,背對著他的二哥聲音很平靜地說道,就要準備離去。
沒想到二人之間的重逢,來得快,去的也快!
“等等!”
就在這時,那傢伙終於再次開口了,許漢飛的身形也再一次停了下來。
“既然你如此固執,我也沒辦法,但這些年你可曾有四弟的訊息?”
“沒有......他也許、也許已經追隨大哥去了吧!”許漢飛開口說道;
“漢飛!”
聽許漢飛談起此事,雖然他心中早已經有了猜測,但此時又忽然渾身一震,隨後又開口說道:“不管以後我們的結局如何,兄弟永遠是兄弟,哪怕以後見了大哥,我兄弟四人依舊如當年扶搖山下義結金蘭!”
話音落下,許漢飛緩緩閉上了雙眼,可是等他再度睜眼之後,已經不再猶豫,直接向前離開,只留下那酒樓之中的故人一人獨酌!
夜色已深,許漢飛終於回到了他的將軍府之中,這時府外早有僕人相候,等到他來了,有人快速迎了上來,將戰馬牽走。
也許是酒勁後起了,許漢飛覺得渾身發熱,不過像他這樣久經沙場的老將,喝酒不過暖身,依舊大步朝著大門走去,可是等他進了府門,心中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縈繞上了他的心頭。
這是一種直覺,一種為將多年的直覺。
“老爺!”
就在這時,身後有人匆忙過來喊到,許漢飛回過頭原來是府中的管家,見管家一臉急匆匆的樣子,許漢飛倒是覺得有些疑惑。
“什麼事?”
“老爺,家裡來客人了!”老管家說道;
“客人?”
許漢飛皺眉。
“說是從蘄縣來探親的!”
老管家說道,聽到這裡,許漢飛眉頭一疏,想當年自己從軍之前,老家也是蘄縣的,原來是蘄縣的本家來人,這倒是一件好事,不過看看自己這身行頭,倒是無奈笑了笑。
“你先去照顧著,等我卸了戰甲,再行過來。”
“是!”
老管家應聲退去。
再說這將軍府之中的客堂內,兩道奇怪的身影正端坐在客椅之上,桌上擺滿了水果熱茶,外面還有僕人隨時伺候。
溪竹腦袋左晃右擺,口中不僅連連感嘆,說實話,他好像一輩子也未見過這般氣派的府邸,這可是洛國的將軍府,即便是在蘄縣之上也找不出這樣氣派的地方來。
而在溪竹的旁邊,看那許文倒是表現得十分平靜,只是見那表情又似乎有些躊躇。
“原來這就是你們許家在邊城的親戚,以前聽別人說我還不相信,看來我溪竹公子還是小瞧了你們許家!”
溪竹自言自語道,見許文並沒有理會自己,又突然側過頭頭盯著許文看了少許。
“你.....你又要幹什麼!”
見溪竹突然得反常舉動,許文眉頭一皺又是急忙說道;
“我是仔細看你這長得白白嫩嫩的,想來是不是錯怪許家那小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