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兇狠樣兒在看到村長的那一剎那間,散得一乾二淨,臉上流露出了慌亂之色,雙腿也有些發抖。
這是許老二下意識的反應,整個清溪河村,他最怕的人就要屬村長了。
因為他是掌管著村裡大小事兒的村長,是決定村民們每天分到的任務活是好是差的關鍵人物,他哪裡得罪得起?
“村長,打我姐的這個事兒不能怪我爹孃,也怪不著我們姐弟倆人,是我大姐做的太過分了,她居然當著這麼多鄉里鄉親的面罵我和我弟,還將.我爹孃一起罵了進去,換你,你能容忍自己的閨女罵你這個當爹的嗎?
肯定不能吧,所以,許雲香被我爹孃打,全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該!”許雲花鼓足勇氣把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許雲香,此時此刻,她對這個大姐只有無限的恨,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姐妹情。
她現在只想聯合小弟一起將這個黑心肝大姐趕出許家大門,讓她成無家可歸的可憐蟲。
許雲香不是很得意她被爹孃慣了近二十年嗎?她不是很自以為是嗎?那好啊,她就讓她變成什麼都沒有的可憐蛋兒,比周以澤那個父母不祥的孤兒還要慘,到時候,看她還怎麼囂張,還敢不敢瞧不起她和小弟兩個人。
“整個事都是因我大姐而引起的,是她先破口亂罵人的,她先是罵我和天林,可能覺得罵的不過癮,所以就將我爹孃一塊給罵了,她甚至還覺得,罵我們是為我們好,這種人,難道不應該打嗎?”
“最主要是,前些日子她威脅我和天林還有我小堂哥許天寶去周以澤家裡偷果子,現在人家周以澤回來了,問起他家的果子被誰偷了,她不認賬,反而還誣陷人,不信,你可以問問村裡的鄉親們,他們全都親耳聽見的,都可以作證。”
“對對對,村長,周以澤院子裡的葡萄和核桃真是許雲香幾姐弟摘走的,當時我們可是有好多人都瞧見的,她賴不掉。”
“我可以作證,東西的確是許雲香帶著人偷走的。”
“我也看見了。”
“還有我”
“還有我,許雲香姐弟四個人偷東西那一天,我和劉洋親眼所見,當時我們就站在院子外面,看著她邊偷邊吃,嘴裡還一個勁地嚷嚷今年的葡萄咋結得這麼少,害得她還不夠塞牙縫,村長,你說許雲香的話還是人話嗎?
我是沒見過誰的臉皮有她厚的,偷了別人的東西非但沒有半點心虛,竟然還理直氣壯地嫌棄葡萄結的太少了,她這種不問自取且又立又當的行為,全村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吧?”
話音一落,眾人就看到喬青山和劉洋兩個人騎著腳踏車趕過來了。
兩人騎著腳踏車徑直朝著周以澤和安冉站的地方走,在他倆的跟前停下,腳一踩地,喬青山立刻激動不已地大喊出聲。
“澤哥,你和嫂子終於回來了!你沒在家,我和劉洋可是天天盼,夜夜想,可算是把你給盼回來了。”
劉洋緊跟著開口,“澤哥,你和嫂子啥時候回來的?咋不提前說一聲啊,要是知道你們今日回來,我和喬子肯定一早就去車站等你們了。”
“剛回村一會兒,這不,一回來就碰到了奇葩的糟心事兒。”
周以澤看了他倆一眼,臉色稍稍鬆動了兩分,“先不說這些,現在最需要解決的是我家院子裡的果子被偷一事,誰偷的,怎麼偷的,今兒個必須原封不動的給我還回來,否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