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根兒,伸出一個大拇指:“你們這次好像成功了。這次的寄生性智慧人擁有某種超越市面上常見的智慧人的能力。如果我們能把幕後的人給揪出來的話,相信會對你的復仇計劃有不小的幫助。”
“你是想……合作?”
“否則你以為我什麼要跟你們分享這些資訊呢?”
拽根兒紳士地將一隻手伸向了摩洛小姐。不過對方卻似乎在猶豫。
她看著何堂,奢望著對方能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
不過結果卻讓她失望了,何堂躲閃的眼睛裡根本看不出什麼態度。
“你們商量就行,我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一下。”最終何堂只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離開了。
不過,最後摩洛小姐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與拽根兒象徵性地握了一下,態度很是曖昧。
香港國際機場在臺風之後迎來了第一個客流高峰,一男一女兩個神情萎鈍的年輕人被裹挾在行色匆匆的人流中流進了航站樓。田中因為在別墅受了不小的驚嚇,人還有些恍惚。相比被嬌生慣養的公子,女秘書還算沉穩,但她也沒有心思去治癒這個嬌生慣養的小主人。兩個人只是統一了散漫的節
奏各自邁著步子,外人多半會以為他們是一對蜜月被颱風吹毀的小情侶。
“田先生!”這個聲音第一次傳入田中耳中時,並沒有打斷田中的自怨自艾。直到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田中的哀怨才終於得以暫停。項飛笑盈盈的臉及時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您……有什麼事?”女人化身翻譯,連同田中那感激中帶著幾分恐懼的表情也翻譯得恰到好處。
“我想借田先生的手機一用。”項飛的這套臺詞是臨時想的,說出來還有些磕磕巴巴,說完之後或許是覺得有些晦澀了,便補充道:“想請田先生幫個忙。”
機場咖啡廳裡,田中一副生無可戀地樣子把玩兒著手機,心思卻還沒離開他那丟掉的幾十億,結果就是越想越煩,並且還把他的煩躁發洩在了手機上。
“能不能讓你家主人先別玩兒手機了。”項飛真擔心那手機被姓田的小子給戳碎了,他的事不好辦。
女人苦笑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還是直接說您的事兒吧。”
“咳,那什麼。我聽說你們來的時候被別人搶了?”項飛這個做案者只是問了一個問題雖然也算不上說謊,但還是不由得紅了臉。好在沒人注意。
“嗯,好像那裡的人都沒幸免吧。你們是不是也……?”女人無所謂的樣子,似乎不怎麼能體會主人的煩惱。
本來項飛還在為後續怎麼深入飛快地轉著腦筋,聽女人這麼一問突然福至心靈,狠狠地嘆息了一聲算作回答。
“但是最近我們得到一些線索,可能……”項飛把最後一個字拉了長長的尾音,似乎是要把聽者的思維一起拉遠。
女人的思維依舊自顧自地想著她的事,似乎根本沒有聽懂項飛的語中深意。好在女人還是把這句話翻譯給了田中,沒有留個特別長的尾音,卻把正在和手機死磕的田中的注意力給勾了回來。
他巴嘎、褲子地罵了一頓。雙目殺氣騰騰地用日語問了一句什麼。
這次換了女人玩兒手機,她頭也沒抬翻譯道:“他問是誰幹的,那混蛋是什麼人?”
“嘿嘿,別罵人。憤怒會讓您失去理智的。”項飛敷衍了一句之後說道:“我們在一些公共場合攝像頭裡發現了一些身著正裝的人。那些人的步伐僵硬,動作協調……”項飛用了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希望這次能成功勾起田中的想入非非。
女人隨口翻譯,一點兒項飛眉飛色舞的神韻都沒有。但田中的激情已經被點燃了,激動得哇哇大叫。
項飛沒等女人再翻譯,直接說道:“你們能不能把所丟東西的資料給我一份,我們也好把那些人給找出來。”
“不用了,我們已經透過gps定位過了,完全沒有回應。”女人毫不在意地回答。
“呵呵,貓有貓道,狗有狗道,我們自然有辦法。沒有詳細資料能把他們的照片給我也行。”說完這些,項飛偷偷輸了一口氣,終於把最終的目的說出來了,剩下的就看自己這個救命恩人的面子夠不夠大了。
女人翻譯給田中。田中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失望,但還是給了項飛一張自己和智慧人的照片。臨分手前田中還不忘囑咐一句:“找到那些人聯絡我,我一定要把他們殺死。”當然這是經過女翻譯淨化後的版本,從田手舞足蹈又是巴嘎又是褲子的表達中項飛肯定這個女翻譯肯定已經遮蔽了很多少兒不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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