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年:“你不可理喻。”那些情書裡,他就寫了兩封,可她沒有收到。想到這裡,就更加覺得憤憤不平了。
“吃你家大米了,沒有吧!我都情書和你有什麼干係,明白了,因為你也寫了。”
聽到這個許長年一時間感覺臉臊的厲害。那感覺,就像此時有很多人盯著他看。
咬牙。
“是,所以,你隨便丟了別人的東西,這樣不太好吧!”
“怎麼會,這位同學,什麼叫別人的東西,你們寫了情書,送給了我家姐姐,那就是她的了。既然是她的了,那我處理她的東西,丟她的東西,這當事人都沒意見,你,有什麼問題嗎?”
說到這裡,簫渝看向趙清瀾,“姐姐,是我的錯,不怪他們,那些情書都是我丟的。是我覺得那些情書,簡直是帶壞小朋友,有傷風化。咱們都是學生,要好好讀書,天天向上。所以,我給丟了,沒給你看,沒想到這位同學對我意見這麼大。”
趙清瀾倒是沒覺得有什麼。
“無妨。”
“若是誰有意見,直接來和我說。”
許長年都急了。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趙清瀾,你這樣偏袒他,不太好吧!”
“夠了。”
趙清瀾只覺得莫名其妙。
“什麼叫偏袒?”趙清瀾說著看了簫渝一眼淡淡道“我不是向來如此嗎?”
簫渝一愣,齜牙笑,挑釁的看了某人一眼。
許長年:“……”
路人:“……”
竟然發現,這真的是事實。
學校裡,趙清瀾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不會和誰走是近。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會讓她有什麼多餘的情緒變化。只有簫渝能讓她第一時間放下手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