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原主的記憶裡搜刮一下,這荷包除了是她撿來的之外,上面的“城”字,正是段青陽的字。
段青陽字城行。
原主過去對段青陽是有過愛慕,所以才將這繡有“城”字的荷包戴在身邊。
看來段硯洲以為她天天戴著這個荷包,是因為還放不下他堂哥,所以爭風吃醋來著。
林書棠再看向那荷包,瞬間覺得晦氣得很。
原主也真是沒眼光,段青陽一個窩囊廢有什麼好的。
“你不願?”段硯洲朝她催促道。
林書棠連忙回神,“好,我給你繡,你想要幾個?”
段硯洲聽後,原本暗下的眸忽然一亮,&bp;想了想後又道:“罷了,還是不要用了,繡花傷眼。”
他說完,將荷包還給她。
林書棠將其接在手中,直接往地上裝垃圾的渣鬥裡丟去,笑了笑,道:“沒事,繡一個,不傷眼。”
段硯洲看著渣斗的荷包,先是有些一愣,隨後唇角輕輕揚起,瞧著好似有些高興。
這回,病好似又好了,不僅不咳嗽,連氣色都好了些許。
林書棠看在眼裡,越發覺得他有意思,轉身準備離開。
她剛邁出步子,只聽屋外有人敲門,是春香的聲音,“二少夫人,老爺夫人讓奴婢來傳話,說有流民進縣城,千萬不要出門。”
流民。
林書棠在心裡嘀咕了一下。
這才鬧災不到一個月就有流民,可見這極寒有多厲害。
她立馬將屋裡能收的東西,收到空間裡。
流民雖說大多都是普通受災的百姓,可難免會有幾個歹徒混在其中。
而且,人一旦窮途末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她得早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