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硯洲臉色瞬間沉下,比馬車外的寒冰還要冷,“書棠,他是誰?”
林書棠現在醉得糊塗,聽到問話,不過腦子的答道:“我老公.......”
段硯洲有些聽不明白,“什麼?”
林書棠接著道:“哦,你不知道老公是什麼意思,老公啊,就是夫君.......”
“相公.......”
段硯洲的臉色更沉了,一雙幽黑的眼睛彷彿能吃人。
其實,林書棠方才說的不過是個遊戲人物。
林書棠繼續掛在他的肩上,嘴裡還喃喃念著那個人的名字,一邊說一邊笑。
段硯洲靜坐著,臉是又沉又黑,卻還不忘被林書棠拉斗篷。
他再不悅,再難過,頭等大事都是不能凍著她。
林書棠的酒勁一直不見散,嘮叨了一會兒,突然雙手捧著段硯洲的臉頰,睜開了溼潤迷離的眸看著他。
那雙眼睛猶如春日桃花,十分勾人。
段硯洲睜大雙眸,怔怔看著她,僵直著身子,脖子處青筋突起,似在隱忍。
這回,他紅的可不僅是耳根,還有臉頰和脖子。
林書棠迷迷糊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嘴角微微揚著笑道:“又做夢了,這回竟然夢到夫君你了。”
說完,朝著段硯洲的薄唇毫無預兆地輕輕貼上去。
溫熱的唇相貼。
段硯洲瞳孔一震,呼吸短促,渾身的血液通通湧入大腦,胸口的心發狂似的跳動。
眼見他快繃不住時了,林書棠又突然收回吻,半眯著眼睛看著他喃喃道:“你說,你不會真的能有一個時辰吧?”
段硯洲好似突然明白了這話中的意思,臉色又一變。
不過很快,他又突然冷靜下來,緩緩伸出手溫柔地捧著她滾燙的臉頰,沉聲道:“書棠。”
林書棠輕聲應,“嗯........”
段硯洲聲音暗啞,透著平時不見的強勢,“我是誰?”
林書棠緩緩道:“段.......硯洲.......”
段硯洲指腹輕輕揉著她的臉頰,情動的雙眸深深看著她,字字道:“沒錯,是我,書棠,我才是你的夫君.......”
話落,朝著她紅潤的唇吻去,帶著極強的佔有慾,一點點碾過唇面,試圖將她方才念出的那個名字全都掃去,只留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