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不確定自己這一身病痛能活多久,若是真跟師父所預言的一樣,只能活到三十歲,那他不就是害了書棠。
今日突然劇烈的頭痛,意外誘發他一直被壓制的隱疾,這才讓他徹底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林書棠重新給他把脈,發現他脈象極亂,明顯他不僅身上淤血未除之外,就連頭部也如此。
她拿出銀針出來,立馬給段硯洲施針。
這回她用上了十倍的藥給段硯洲服下,用來護住他的心脈。
段秦舟和謝懷恩在一旁焦急等待著。
林書棠施完針後,朝身後兩人道:“舅舅,三妹,你們可否先行屋外等候。”
段秦舟忙應道:“好的,二嫂,我們這就出去。”
她話落,連忙拉著謝懷恩出門。
兩人雖說是師徒,但是謝懷恩未有絲毫架子,兩人相處得更如知己。
等他們二人走後,林書棠將昏迷的段硯洲帶來醫療空間。
她解下段硯洲身上佩戴的刀具和衣裳,給他做了一系列的全身檢查。
發現他身上竟然有多處的骨骼傷。
雖說現在已癒合,但還是在Ct影像裡發現了端倪。
除了陳舊的骨骼傷之外,頭部也有少量的血腫,以及血管畸形。
也就是因為如此,久治不愈,牽連了其他臟器,從而使得身子孱弱。
林書棠見到檢查單,原本緊懸的心落下。
既然發現了問題,那就自然好辦了。
她先繼續給段硯洲施針,待他面色緩和時,從醫療空間拿出藥水給他掛上。
空間內只能待四十分鐘。
掛水最少得掛三個小時。
林書棠乾脆連人和藥瓶,一同帶出空間。
將段硯洲安置好後,她往火盆裡多添了一些炭火,坐在一旁守著他。
與此同時屋外。
段秦舟和謝懷恩一直焦急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