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爺拍了拍他的肩,“你啊你,就是太不主動了,你若是主動一些,還有謝懷恩什麼事。”
七皇子一臉彷徨地看著他,“二叔,我已經覺得我夠主動了,”
二王爺擺擺手,“不夠,還不夠,你得再主動一些。”
他說得一本正經,像是先生在給學生授課,“秦舟的性子,你應該比誰都瞭解,她最不喜歡的是那種紈絝子弟。”
七皇子垂著眸,“可二叔,我不是啊。”
二王爺笑著道:“不是你覺得,你得讓段秦舟覺得。”
七皇子抬起眼睫,渴求問:“那我該怎麼做?”
二王爺在門口轉了一圈,抬手從上到下打量他一眼,“首先,你得將這身衣服換了。”
蕭之塬無論在何處,都是一身白衣,一塵不染,遠遠瞧著就是哪家的貴公子。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裳,“我這身衣服怎麼了?”
“怎麼了?!”二王爺有些許激動,但很快壓低聲音,“你說怎麼了?穿得跟個紈絝似的,那秦舟能喜歡你嗎?”
蕭之塬好似聽懂了一些,“那我要換哪個衣裳好?”
二王爺想了想,“秦舟他們在燕州城是為養精蓄銳度過天災,你越是穿得淳樸,她自然越喜歡。”說著,朝著前方正牽著馬的小廝,笑道,“瞧,就穿他那樣,粗衣抹布才顯得樸素。”
蕭之塬聽後一臉認真的想了想,後應了好,朝那馬伕走去。
段秦舟和林書棠到了半夜才回到房中,兩人吃得肚子很撐。
段硯洲見狀,放下手中的書,去後廚又給他們二人煮了消食湯。
消食湯裡放了山楂和蘋果,酸酸甜甜,還是林書棠教他的手法。
端來二人跟前後,段秦舟一連喝了三四碗,最後更撐了。
“二哥,我真吃不下了,先回房歇息了。”段秦舟捂著肚子緩緩起身。
林書棠將她送到了房門外。
段秦舟朝她揮了揮手,“二嫂,不用送了,我這個回屋。”
林書棠笑著應好,見她走後,才將房門關上。
段硯洲收拾好碗,走上前摟著她坐在燭燈下,“前幾日,我們收到了京城的訊息。”
林書棠問道:“現在天氣炎熱,各地都鬧旱災,想必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段硯洲這時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給她,“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