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和春香不知道內情,只覺得他有些可憐。
“小姐,這小缽子他雖然身子強健,但是畢竟年紀小,再這麼下去,怕是得累出病來。”
她們不知曉,林書棠也不怪她們,順著說道:“我也是想要試探試探他,看看他能不能吃苦,若是能,我就推薦他去軍營。”
“要是能去軍營,那可比在我們這裡當雜役好。”
鈴蘭和春香聽後,兩人便再未替穆周彥求情。
穆周彥常年習武,休息了一會兒,人立馬又精神了,“小姐,我沒事,我還有力氣,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去辦?”
林書棠抬頭看了一下府邸四周,發現還真沒什麼需要他辦的,隨即揮了揮手,“沒有了,你退下吧。”
穆周彥一聽她要讓自己退下,心裡竟然還有些不高興,“小姐,我真的還能幹活!”
林書棠抬起錯愕的眸看向他。
這傢伙是不是有受虐傾向,這麼逼他了,他也不露出馬腳,還要找虐。
既然他那麼喜歡受虐,林書棠當即勉為其難地繼續吩咐他,“既然這樣,你不如夜裡把後院的恭桶也洗了。”
一聽到是恭桶,穆周彥又有些犯難。
他哪裡洗過什麼恭桶,這不是又要他半條命。
林書棠見他猶豫笑道:“怎麼?不願意?那就算了,你既然吃不了苦,那就好些回去歇息。”
穆周彥連忙搖頭,“不,不,我能吃苦,我這就去。”
林書棠轉身朝鈴蘭吩咐道:“帶他去吧。”
“好的,小姐。”鈴蘭轉身朝小缽子看去,只覺得他就是個傻子,哪有上趕著要幹活。
她無奈搖了搖頭,帶著人下去。
林書棠折磨了他一整天,心情甚好。
都這樣了,他還不反抗,定是沒打算在燕州城內殺人。
他的目的是地圖,可惜地圖在她的空間裡,就算是他把這裡翻個底朝天,也沒用。
入夜,林書棠和段硯洲一起寫好了招兵的告示,第二天一早便派人沿街張貼。
晌午後,周青山騎著馬,帶人將告示張貼到了燕州城外的村門口。
到了翌日一早,知府門口還當真來了一群人。
林書棠剛從空間把岐南搬來的一部分東西放在後方庫房,就聽到三妹笑盈盈走來道:“二嫂,今日來了不少人,我們快去瞧瞧。”
“好,我過去看看。”林書棠放下手中剛拿出的米,轉身跟段秦舟來到門口。
她們二人剛來,便見到一位婦人在門口鬧著,只見她一把扯著段承安的衣領,一邊罵道:“好啊,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一路從岐南到這裡,你可真是跑得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