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硯洲腳步一頓,扶著林書棠的手微微僵住。
林書棠是酒壯慫人膽,她看似暈乎乎,其實頭腦格外清醒。
尤其是身旁這張帥臉,她都看得十分清楚。
這不吻著唇,還不夠,手也開始胡作非為。
好在冬天衣服穿得厚實,任由她怎麼動作,那腰帶還是老老實實纏著。
不一會兒,她就累了,當真暈乎乎地閉上眼睛。
然而她睡了,某人的火卻點起來了。
段硯洲捧著她的後腦勺,朝她的唇輕輕吻去。
這一吻,又將林書棠吻醒了,她勾上他的脖子,用自己的虎牙輕輕磨著他的唇瓣。
溫柔中帶著刺,可卻又令人無法抗拒。
段硯洲眸中瀰漫著氤氳的霧氣,在薄霧之下是溫柔的愛意和剋制許久的**。
他不顧唇瓣的疼痛,朝她深吻,動作強勢霸道,似乎要將她拆骨入腹。
林書棠很快感覺到自己處於下風,她也不認輸,雙腿跳起來勾住他,低頭捧著他的臉頰,繼續親吻撕咬。
段硯洲抱著她,緩緩朝床榻走去。
林書棠吻著吻著又累了,她今天一連去了好幾個地方,現在閉著眼睛就能睡著。
等段硯洲將她放在床榻上的時候,她已經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林書棠已經許久沒有做過噩夢,夜裡只要一閉眼,就能睡到大天亮。
段硯洲看著她睡著的側臉,原本燃起的火焰,又迅速熄滅,深邃的眸中只剩下心疼和憐惜。
他沒有再繼續,起身替她解開衣裳後,給她蓋上被子,轉身來到屏風旁,倒出一盆熱水,拿帕子輕輕擦拭她的臉頰。
待一切弄好後,他才褪下身子的衣裳,安安靜靜地躺在她的身側,將她小心翼翼摟在懷裡。
林書棠是翌日午時才醒了,她實在是睡得太久,醒來的時候頭昏昏沉沉,有些脹痛。
“我這是又喝醉了?”她腦子裡漸漸有了昨晚斷斷續續的記憶。
看來日後還是不能再喝酒,不對,應該是不能多喝。
林書棠起身,趁著大家還沒有發現她醒來,洗漱好後,進空間帶著那幾百箱的玉石來到袁州。
長公主還在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