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房一家在衙役口中得知了周氏感染瘟疫一事。
段青陽和段月梅聽說此事,滿是擔憂,但段忡和林晚晚卻彷彿是如釋重負。
“這瘟疫染上,根本就沒辦法活!”段忡冷哼一聲,繼續道,“你們啊,就當沒有她這個娘!”
段青陽沒有說話,直接起身離開豬圈。
段月梅想哭卻不敢哭,低著頭,不說話。
段忡卻未見傷心,起身又感嘆道:“那是她的命,我們不用管她!”
段月梅聽到此話,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
跟著他們一路來的兩名小妾,卻是滿心歡喜。
她們過去可是經常受到周氏的打壓,如今她染上瘟疫,她們自然是高興。
和長房家的傷感不同,二房內都是歡聲笑語。
姜氏抱著孫兒,滿臉笑容,彷彿一下年輕了幾歲。
段忡也跟個老頑童一樣,笑盈盈朝著孫兒笑。
他們兩人最後將目光落到了段硯洲和林書棠身上。
“硯洲,你和書棠.......”
他們話還未說完,段硯洲打斷道:“爹,娘,我和書棠還有事,先行離開。”
他說完,拉著林書棠轉身離開。
林書棠隱約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問道:“硯洲,你這是?”
段硯洲牽著她的手,將她的指尖緊緊握在手心,“我知道你不喜爹孃說起此事,下次,我一定會好生叮囑他們。”
林書棠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害怕自己介意。
她可沒那麼小心眼,姜氏和段忡一時歡喜,問起他們之間的夫妻之事,也算是正常。
他們二人估計怎麼也沒想到,她和段硯洲成婚多日,還沒圓房。
林書棠也說不上為什麼,兩人是夫妻,她的性子爽快,素來不喜捏捏捏捏。
倒是段硯洲,好似在有意剋制。
每日夜裡,他都是等她睡下後,再來到被窩裡。
林書棠原本對此事不上心,一來二去,好似都未在意過此事。
兩人作為夫妻相敬如賓,但從未表達過心意,還未到情濃時。
前屋內,姜氏看著他們夫妻二人,長嘆一口氣,“老爺,你說硯洲的身子是不是還不見好?”
段楓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緩緩道:“瞧著不像,秦舟說她二哥在二嫂的醫治下,已恢復不少。”
姜氏眉頭微皺,“難不成他們夫妻二人不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