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她家老裴最疼她了。
欣喜的轉過頭來,“除非什麼?”
“除非你給我送個蛋糕過來。”
“好嘞!”當她看明白他臉上的那抹促狹的笑意後,忽然明白過來,這個蛋糕,其實是帶引號的蛋糕。
她頓時收住了笑容,“不行,換一個。”
他一臉沒得商量的表情,她只好投降,過去跟他說了實話,“好吧,其實是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他皺眉。
“你上樓後,媽剛才拉住我,跟我說——”
裴陸榮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忐忑的等待著她的審判。
“說你今天剛治好,恢復估計需要一兩個月,所以讓我們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都不能……”她的聲音漸漸輕下去,“同房。”
裴陸榮狠狠的瞪著她,“看看!我說的什麼?”
她當即趴在他腿上,一臉的委屈,可憐巴巴的抬頭懇求著他的原諒,“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真的知錯了。”
“這不是兩天,也不是半個月,而是兩個月!”
兩個月後,他們的婚禮都快要準備起來了。
她罪過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趴在他的腿上,“老裴,其實吧,那件事也沒什麼好的,你想想,咱們現在還年輕,得節制一點,否則要是搞壞了身體,以後哭都沒地哭去!”
“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她詫異,“什麼話?”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見她臉一紅,他繼續湊近了腦袋,“你沒我厲害,我怎麼會搞壞身體?”
這……
說的好有道理。
她大腦高速運轉,這麼道歉都沒用,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當下站起來,吼道:“既然談判談崩了,那就算了吧!你整天就知道做那件事,不就是兩個月?難不成不做,你還要跟我離婚不成?”
裴陸榮眉心一擰,“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我不管了,回房睡覺去了!”
說完,一點都不帶猶豫的離開了書房,然後就聽隔壁傳來“啪”的一聲關門聲。
裴陸榮當然不會因為這件事而跟她離婚,天知道他為了跟她在一起,做了多少危險的事。
裴陸榮捏了捏眉心,心底起了一絲疑慮,難道真是他過分了?可就出國這幾天沒跟她在一起,他就想的很,他實在難以想象兩個月都缺少甘露的澆灌,他會成何種猙獰模樣。
不是不做就不愛,而是因為愛,所以才會做。
他嘆了口氣,歸根結底,這癥結所在,還是在他媽身上。
他抬步朝陸景苑的房間走去,敲門敲了一會兒,也沒反應,門還鎖上了,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這個家裡所有的備用鑰匙都在他書房的抽屜裡。
於是,他很快就進到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