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你對媽說我不行的證據?”
怎麼這都能扯上關係?
見裝傻充愣沒用,她只好裝起了可憐,嘆了口氣,表情裡充滿了無奈,“其實,這是一個過程非常艱辛且悲慘的故事,這個故事透露了主人公不畏強權,力求自由的信心,以及對於權貴逼迫而奮起反抗卻最終屈服於權貴淫威之下的故事。”
“說人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景苑秒慫,“好吧,其實就是我跟許攸冉說你不行,然後她跟你媽說了。”
“你還告訴了許攸冉?!”裴陸榮咬牙道。
她心虛的不行,卻還是強撐著解釋,“你應該聽我解釋,那時候咱們不是還沒在一起嘛!而且那時候咱們好像還冷戰了,然後……”
“然後你為了報復我,就跟許攸冉說我不行?”
雖然聽上去好像沒什麼毛病,但陸景苑總覺得這麼解釋,好像他會更生氣似的。
裴陸榮深呼一口氣,想到某天許攸冉來找他,跟他說的那一番話,當時還想不明白,現在想來,終於清晰了,最遭的是,當時他竟然還主動跟許攸冉說的確是治不好。
他只覺得胸口悶著一口血,他這個小妻子竟然到處給他造謠!
再一想想,原本怎麼都不肯接受陸景苑的媽怎麼突然之間就接受她,而且跟她關係這麼好了呢?
如果是因為知道兒子不行的話,那麼娶誰都是一樣,所以接受才是正常的。
“陸景苑!”
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陸景苑也的確是知道錯了,兩根食指不斷的打著圈圈,愧疚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其實我從媽口裡聽說這件事後,我就後悔了,但那時候我要是說出實話,恐怕我現在已經被趕走了。”她一臉我想要將功贖罪的樣子,“而且,你想想看,要不是我這麼說,媽到現在都不同意咱倆在一起呢!這麼一想,你是不是發現了我很機智?”
她嬉皮笑臉的看著他,在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休想矇混過關的意思。
她故意吸了吸鼻子,一臉真誠,“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不是不可以原諒你。”
陸景苑如臨大赦的看向他,目光中帶著一抹欣喜,“真的?”
“只是——你要怎麼說服我媽?難道說治不好的隱疾什麼都不用做就這麼治好了?”
她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他說的有道理,總不至於讓好端端的裴陸榮去做個針灸吧?
到時候萬一給治壞了,這可關乎著兩個人的生活和諧問題!
可如果直接跟萬芳說清楚,即便她現在跟萬芳的關係不錯,但這是建立在萬芳對她的愧疚上的,如果知道是她造的謠,不告她都算好的。
唉,所以她當初為什麼要造謠呢?
造謠一時爽,結果裴陸榮沒整到,反而是她倒了黴。
見她這幅喪氣模樣,裴陸榮道:“這樣吧,你把上次吃蛋糕後做的事過兩天再做一次,我就幫你解決這件事,怎麼樣?”
上次的場景太過激情四射,別說裴陸榮,就連她自己都驚訝於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純潔了,因此她對那場景印象尤為深刻。
雖然再來一遍有點害羞,但總比婆媳大戰好,這麼一想,她再度屈服於裴陸榮的淫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