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守夜的婢女把門關上,床上的人終於轉回了臉,收回了視線。
晶瑩的淚滴無聲墜落,她的不確定終於有了答案。
原來,她於他,真的只是虧欠而已。
………………
從醉仙樓到祺王府狗洞這一段路,沐羅驍兩人已經被路人用有色眼睛看了無數遍,現在,看著千辛萬苦才來到的狗洞,她再次露出了壞笑。
轉頭跟景風說道“你等著啊,我去看看老朋友在不在,額!”
“去,去吧。”
說著,沐羅驍把一截身子鑽進了狗洞。
“奶,額!奶蛋?!姐姐回來了,出來接客!”
噘著嘴,眯著眼等待記憶中的舔臉,半響,沒有動靜,她吸吸鼻子,看來天變冷了,狗都不出來溜達了,於是,她再次磨破屁/股鑽了進去,一邊揉著痛處一邊往外喊。
“風子!進來!”
外頭稀稀拉拉應了幾句“知道了。”,然後景風就咻地飛過來了,沐羅驍的視線順著他飛的弧度畫了了半圓,痴痴笑說“原來還可以這樣。”
於是,兩個賊人又大搖大擺,跌跌撞撞地朝古祺圳的小金庫走去。
之前在人家這裡賴著住,她第一件事情就把他小金庫的位置摸了個清,想想就覺得自己棒極了。
兩個人是越走越醉,到後來,沒走幾步,景風已經倒在草坪上呼呼大睡了,沐羅驍晃晃悠悠,對著他指指點點,還有一下沒一下地踢兩腳。
“起來!去……劫富濟貧!”
嚷了半天,對方沒有半點動靜,好像還睡地更香了,她往手上唾了一口水,雙章摩擦摩擦,一彎腰,揪起他的肩膀,就開始拖人!
景風一米八幾的大個兒,她沒拖幾步就氣喘吁吁,可她那股死勁兒上來了,吼了一聲給自己鼓勁兒。
這不喊還好,一喊,把巡夜的侍衛給喊來了,一個兩個沒認出她,都拿劍指著她。
“這裡我等守著,你快去稟報花御衛。”
沐羅驍已經醉得雙眼迷離,在她眼裡那哪是劍啊,分明是葫蘆啊,於是,她猝不及防地從侍衛手裡奪了一把劍,習慣性地吸吸鼻子,咂吧砸吧嘴,突然,她猛然舉起劍大喊一聲“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嘛?”
眾侍衛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半天,得出一個默契的決定“等御衛來再說。”
此刻的花劍正在王爺寢殿門前肅立,突然一侍衛匆匆而來,在花劍耳邊將剛才的事稟報了一遍。
“兩個醉熏熏的男人怎麼會闖進府裡?”
花劍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猜測,“是不是長得聽俊秀一公子?”
侍衛想了一下,好像是吧,點點頭。花劍立馬頭疼狀,往後瞄了瞄房內,要不要告訴王爺呢?
思考了一陣,還是決定不要打擾古祺圳,畢竟現在這府裡可是有兩個女人,還是不要讓王爺太難做了。
這樣想著,他立馬放低了腳步聲兒想過去把沐羅驍秘密送回府裡,不想,一腳還沒邁出去,房裡就傳來的男聲“花劍,何事?”
“沒,沒事,大帥把兩隻流浪狗帶回府裡,屬下想去看看。”
忽悠完,也沒等古祺圳說話,立馬跟風兒似得溜了。
再說沐羅驍,還在那裡不停地那劍當葫蘆,而景風也被侍衛弄起來了,眼皮睜開了一點,看見沐羅驍耍瘋,他“額!”
地一下,也跟著嚷嚷起來。
不一會,不遠處花劍正匆匆趕過來,沒想到,一個白色身影突然從他身邊掠過,待看到王爺站在沐羅驍前面,花劍還是忍不住嘆氣。
沐羅驍迷迷糊糊看見眼前有個人,又嚷了一句,吸吸鼻子,味道好熟悉,然後湊上前對他上下其手,把臉貼的特近,待看清楚輪廓,她繼續壞笑加傻笑,回頭朝景風說道“就是這賊人,拿下!嘔!”
回頭的剎那,她一個沒忍住,就往古祺圳身上吐,末了還頻頻說“舒服。”
某男的眉頭更緊了。